城隍庙那边好像已经沦为一片废墟,许多富贵门户的高楼也都倾塌在地。
城內夹杂著无数吵吵闹闹声,此起彼伏,但好列没有什么血腥味,
这让汉子顿时放下了许多担心,
“好一个剑仙,是我看走了眼,有这大本事,根本不会在意那件所谓的重宝现世吧”
在他自语间。
十数国边境灵气涟漪震动不已,如春雷生发,使得他心生感应,
汉子立即纵身而起,短暂升空。
只见一条绵延极长的金色长线在大地上骤然显现,然后如灰烧毁。
应该是其中一位大修士撤去了圈地为牢的神通禁制。
身为黄城城主的中年人心中此时有些愁苦。
宝仙境和黄城,这么多年来,不过是两位仙人暗中布局的两枚棋子。
在这十数国构成的“池塘”里,为他们养鱼,帮助仙人们在合適的时机收割这灵气与人才。
然而此刻,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化作空谈,
解除禁制后,如海水倒灌的灵气还好说,
城隍庙下压的那件由一郡千年灵秀文运凝聚孕育而生,且在建城之初与深埋地下的兵家仙兵融合,成为一件文武两运兼具、攻守兼备的先天剑丸。
他可是没胆子去找那位剑仙要,还是看幕后那两位神仙如何处理好了。
被中年大叔念叨的两位仙人,此刻正在隨驾城外的一座碧绿湖泊旁,相对而坐。
一位是青衫白髮的老儒,一位弱冠岁数的年轻男子。
年轻人名为夏真,曾是一位一人占据广山头的野修。
老人则是这银屏国的国师大人。
一人求宝,一人求才。
两人联手,才造就了此番格局。
最终结果,本该是皆大欢喜。
但此刻却马上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真咬牙切齿道“那个叫苏尝的傢伙坏我们大事,不能这么忍了。
挨了这么大的天劫,哪怕他是玉璞境剑修,也肯定不好过。
不如你我联手,就此趁他病要他命。”
儒衫老人警了他一眼,知道这所谓盟友也不尽能信,便隨口应道,
“好主意,那道友先来,我在旁策应。”
眼看老人没有上鉤,夏真立即转口道,
“我已寄信给北部那位大剑仙。
如果那位与此人过节的传闻是真,此时应该已在来的路上,毕竟这种机会千载难逢。
我们这边就算不能將其毙命,为大剑仙试探一下此人伤势深浅也算能立下功劳几分。”
儒衫老人知道夏真所说的大剑仙是白裳犹豫了一番后,他点点头道,
“那我们就先拿城內那个噪的火神开刀,如果那个苏尝追来的话,便让苍筠湖湖君水淹隨驾城,拖延时间。
以那个剑仙的脾性,应该会费气力去救那些蚁。”
夏真眼神真诚,拍手感慨道,
“国师手段与谋划,我自愧不如。以那个剑仙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作风。
容不得城隍,必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