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去,脸上扬起了发自内心的欣喜:
“嘿嘿。”
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无一郎开心的笑着,双手激动的来回小幅度的搓。
继国岩胜,他通过通透世界观察过时透熏的身体。
——疲劳过度加上受凉导致的高烧。
加上身体似乎本来就虚弱的样子,才导致了濒死的状态。
但是。
如果只是正常的喝下那种粗糙熬制的草药,是无法将时透熏从濒死边缘拉回来的。
时透熏如今能坐起的原因是
——他给了时透熏一滴血液。
一滴混合着鬼的血液。
剂量小的同时,无法将时透熏变成鬼,也能短暂提供维持身体功能的生命力。
靠着这样粗糙而不加把控的力量,时透熏却成功挺了过来。
而救人这件事,是继国岩胜自己提出的。
并特意没让一郎父子三人看见过程。
唯一郎则是特别感激自己“救”
了他妻子的行为。
这时。
屋内。
无一郎突然支起上半身,他靠在母亲身旁,瞥了一眼继国岩胜,低声说着:
“…对了。”
“妈妈…昨晚…”
时透熏侧头,听无一郎靠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时不时点点头:
“嗯,嗯…”
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着微笑的抬起头。
她看向门边的继国岩胜:
“继国先生…是吗?”
“真的,十分谢谢。”
时透熏对他微笑着,深深的点了点头。
继国岩胜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时透熏,以及旁边的“有无”
兄弟二人。
他帮时透熏,并不是没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
啪嗒,啪嗒。
“喂!
六眼大叔!”
有一郎皱着眉头,他拉着架子,毫不客气的走过来,仍然对继国岩胜带着警惕:
“你说的那个什么…剑术练习?”
“什么时候开始啊?”
有一郎抱着双臂,他抬着头,直直看向继国岩胜。
即使这人‘医治’了母亲,有一郎也并不能完全对他放下戒心。
话说回来…
——为什么我们这几个樵夫的孩子要进行那个劳什子的剑术练习…?
有一郎的情绪里参杂着一丝疑惑。
没错。
继国岩胜的瞳孔下移,看向靠近自己的有一郎。
他的条件,就是让有一郎与无一郎,还有唯一郎父子三人。
跟着他,一起进行训练。
唯一郎很痛快的替自己两個儿子答应了。
“…等晚上。”
继国岩胜收回眼神,他再次像块木头一样,直视着前方。
如果是以前。
他或许会不顾他们的意见,强行拉着几人练习。
或许…
我也有所改变吧…
缘一…
……
……
另一边。
鬼杀队。
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