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收敛,他可真是!”
“事情已经了解,昨夜陛下将证据甩在魏太常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过多辩驳,而是直接承认了,想来是对自己的罪行心中清楚。”
陛下站起身来:“是啊,怪只怪他自己,若不是这么多年他的野心越来越大,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
陛下说着,慢慢的往长极殿的后面走:“只不过他留下的东西,就不知道是谁想要来争抢了……”
余下的烛火拉长了陛下的影子,而现在被羁押在大理寺的魏约却依旧在被苏珩审问着。
苏珩看着面前的魏约,再一次的问道:“魏大人,你可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当初除了卢文彬之外,可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魏约没有被用刑,只是被关在大理寺种一日没有给他吃饭。
此时的魏约已经没有往日的神采,他现在头发乱糟糟的,有几缕耷拉在他的额头上。
苏珩见魏约不开口,又换了个问题问道:“好,那你刺杀安平郡主是因为什么?是是从哪里调来的人?方元镇的刺杀是不是也是你指使的?”
提到苏长乐,他忽然抬头看了苏珩,冷笑了一声道:“那个丫头如此多事,她这般被盯上,只是早晚的事情,就算不是老夫动手,她早晚也会死在别人的手里。”
“你!”
苏珩攥紧了拳头,旁边的周一杭赶紧摁住他,苏珩缓了口气:“好,那我们再来说说三年前,裴若甫的事情,来说说裴大人到底是惹到你什么了。”
--
江慎在书房之中其实并没有睡觉,他自昨天晚上回来就一直都没有睡,而是在等着苏长乐见自己。
他知道苏长乐昨夜去干了什么,也知道苏长乐今天一天都在王府。
但……
回来之后,就根本没想见他。
江慎想着,他勾着嘴角的笑,将手边的纸拿过来,慢慢地捏在了手里。
今日三年前裴若甫的案子证据重见天日,裴若甫的冤屈被洗刷干净,罪魁祸首魏太常入狱,裴若甫被追封,这一切的事情别人就算没敢摆在明面上说,也知道绝对少不了苏长乐的功劳。
江慎冷笑了一下:裴渡,果然还是因为裴渡。
他慢慢攥着那团已经被捏的小小的纸,慢慢道:“这个安平郡主,还真是长情啊……”
江慎在书桌面前坐着,可是脑袋却迷迷糊糊的有些沉。
他晃了晃头,发现这并不是平常的困意。
江慎勾勾嘴角:有趣。
他之前可从来没有困倦过,现在这种状况,说晕厥也不是晕厥,说困倦也不是困倦。
他这么想着,便撑着起身,直接到了床榻上,闭上了眼睛。
他倒是要看一看,到底是谁要做些什么。
--
金陵的春风已经吹了有一阵子,自桃花谢了之后,整个金陵都暖和的不成样子,大家早就换上了轻薄的春衫,再过不了一个月,便就要到了盛夏。
苏长乐坐在马车上往城外去,她掀开车帘,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还有那些嬉笑声。
“他们可真开心,看样子应当是要到郊外去玩吧。”
苏长乐循着声音去看,发现是从一辆马车里传来的声音,那声音里面夹杂着小女子们的嬉笑声,围在马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