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彻底的把金陵的那些人和事情都忘了。
苏长乐与杨渊要定亲的消息当夜便派人修书一封,从豫州到了金陵,直接送到了苏珩的手上。
苏珩与谢佳期依旧住在金陵的王府之中,这一大家子里面如今三个人在豫州,显得锦王府都空空荡荡的。
入夜之后,苏珩从大理寺回来,谢佳期正在饭厅等着苏珩吃饭。
“饭便不吃了,我与你哥哥要去樊春楼办些公事,换完衣服便走。”
苏珩把手上的信递给了谢佳期,“这是从豫州送来的家书。”
“嗯,好。”
谢佳期接过那封信拆开,本来以为只是平常的报平安,却没想到她越看眼睛睁得越大。
见着苏珩要过去换衣服,她便一下子将人叫住:“等下!”
苏珩听着谢佳期叫自己,以为是信上写了什么,他疾步走了过去:“怎么?可是豫州出了什么事?”
“是长乐!”
谢佳期有些不敢相信,“母亲来信说,长乐准备要在年后与杨渊成亲,事情定的匆忙,定亲我们是赶不上了,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在她成亲之前赶回去!”
“杨渊?”
苏珩想了想,“是豫州书院的那个?”
“是。”
谢佳期回想道:“之前长乐给我的信里面提到过这个人,我本来以为是她在豫州新认识的朋友,没想到她居然要与他定亲。”
“既如此,那应当是这个人不错,父亲和母亲既然已经同意了,那便是不错的人。”
苏珩看了眼时间,“过几日等完了手头上的案子,我便进宫告假,我们一起回豫州。”
“好。”
谢佳期点点头,把那封家书又看了一遍。
--
金陵前些日子落了雪,虽然压弯了枝头,但雪却在第二日便化了许多。
这几日天气晴朗,樊春楼也人声鼎沸了起来。
二楼的包间早已经全都定了出去,其中不乏有朝中的大臣在其中议事。
一辆马车停在了樊春楼的门口,江慎一身墨色锦袍从马车上下来朝着樊春楼里面去。
他一身闲适,头上只戴了一只桃花白玉簪。
“江大人里面请,傅大人已经在二楼等候大人多时了。”
樊春楼的老板看着面前的人赶紧亲自上前来迎接,还把人亲自带到了二楼的包间。
“有劳了。”
江慎淡淡的笑着。
“不敢不敢。”
江慎如今是朝堂新贵,日后的前途不可估量,就算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说不准江慎也会爬上去。
掌柜的亲自把人带到了二楼,推开了包间的门,傅青松便端了杯茶,回头看着江慎:“江大人。”
“见过傅大人”
江慎走了进去。
待江慎进去,宋实便关上了门,自己在门口守着。
“快过来坐,刚沏好的茶,江大人快来品一品。”
“是。”
江慎坐在了傅青松的对面手腕轻抬,唇轻轻贴了贴茶杯沿儿,品了一口:“的确好茶。”
随即江慎把茶杯放下,嘴角的笑意微微扬了起来:“不知傅大人请本官来这里是有何吩咐?”
“江大人如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