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千就知道从头开始理顺,特异局的每个案子都不简单,一点儿小小的失误就能造成致命的后果。”
“后来他才炼制了子母鬼煞,继续害命。”老金叹气道:“这人是真的天赋,凭着他茅山不全的道统就能做出传说中的东西。”
“不过这心思不用在正途上,也留他不得了。”
被老金一顿带着玩笑的教育,其他几个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
老陈跟老金对视一眼,同时摇头:年青人,就是毛躁了一些。
“那具毛僵是他师门的传承,就算坏了,黄妖道也不太可能会丢弃,应该带在身边才对。这里没有……是个隐患啊。”
邋遢青年叹息一声。
严老师家那个大女儿被害了,拉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变了形的。
很多老人一看就认出这不是人干的,不过严老师相信科学,禁止大家再继续议论这件事。
不过严老师的妹妹陪着他老婆天天去警察局门口静坐,要求警方尽快把凶手绳之以法。
失去女儿,严老师一瞬间苍老了至少十岁。但他却不敢停下来,继续风雨无阻的往学校跑。
严老师的老婆是家庭主妇,没有经济来源,家里还有一个长期生病,需要吃药的小女儿。
大女儿的死已经让他老婆精神崩溃了,要是这个时候疏忽了小女儿的病情,让小女儿也没有了,这个家就算彻底完了。
几天后,严家为他们家的大女儿举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一个被租借来的简陋会场上,小小的骨灰盒,小小的遗照,哭得凄惨的严家三口,还有一些跟严家关系比较亲近的亲戚。
天还是下着蒙蒙细雨,到处都湿哒哒的,让人厌烦。
葬礼上来了一个不太一样的人。
她过分白的肌肤,过分艳丽的样貌,还有那种又冷傲,又颓靡的矛盾气质,让不少人都无意识的把目光瞥向来人。
来人撑着在门口收起碎花雨伞,从黑色的风衣内侧口袋中摸出一串手串,放在死者的遗照前。
“严华?”来人轻声的念出死者的名字。
“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光辉繁荣称为华,挺好听的。”
严家小女儿听清了她的,肿成核桃的眼睛看向那边,轻声问:“你认识我姐姐?你是谁?”
来人正是边月,她不太想说话,就当没听到严家小女儿的问题。
严家小女儿看向那串被放在姐姐遗照前的手串,好像是檀木的。
她又道:“别人都说我姐姐被非人所害,但是我不太能想得通,既然是非人,那我姐姐的尸体怎么会在酒店中发现,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地方?”
“这个城市看着光辉灿烂,其实阴暗的角落有很多,可以做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阴暗的角落里有它们自己的王,外来者擅自闯入,会留下长长的印记,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边月不知是说给严家的小女儿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但是酒店不一样,门一关就是密闭的空间,只有冰冷的电子设备可以代替人的眼睛观察里面的动向。”
“可是机器怎么能代替人呢?人,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