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太极了,要不明媚忧伤的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说“吾以陨落,后世不知。”
要不委婉的表示,他在位的时间较短,权力浅薄,很多事情都是白族祭司在掌权。而这个“火种”计划,是前一代族长与祭司商议好的,他只知道很少的一部分。
什么?
你问在哪里可以找到祭司的手稿或是传记,能了解当初的计划?
抱歉,那一脉已经断绝了,他也不知道。
边月:“……”
白族的死人文学也是令人感动,比某些企业的离职文学还要黑。
凡事都不知道,不清楚,都是走了(死了)的人做的,主打一个“你没有证据”、“劝你捏着鼻子认了”。
边月弄了半天,只知道白族打算手搓一个“人皇”出来,对抗接即将到来的末路命运。
这一点儿有用的信息,打消了边月心里某种隐秘的恐惧。
一个“人皇”的老爹不可能是强奸犯、人贩子。感谢陈老三够Low,让她往那方面想一想,都觉得自己喝醉了,在意淫。
只是这样一来,她就更搞不明白,为什么白清音要去算计千音了。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迷,或许她重新回到嵬村,会得到答案,或许寻找千音生前的痕迹,她也能得到答案。
但是边月没有时间,只能暂时放下。
“还有一个问题。”边月靠近白雪阳,声音郑重其事:“这里究竟有什么?我师父当年在修什么?
她让我来到这里,又想让我做什么?”
白雪阳:“这其实是一个问题。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山河鼎”已经濒临崩坏。
毕竟是后天至宝,承受了几千年人族气运的因果纠缠,快要撑不住了。
清音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减缓“山河鼎”崩坏的速度而已。
扬汤止沸,不过徒劳。
她在为你争取时间。”
边月:“为我争取什么时间?
她修建这里的时候,我都没出生。”
白雪阳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晚辈一样看边月:“你既然为她徒儿,自然承她因果。有些事情,她做了,受惠的自然是你。”
边月补充道:“有些事,她做了,也相当于我做的,我自然也受连累。
不过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您直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就好。”
白雪阳给了一个十分让边月吐血的回答:“啊……你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清音已经做了最后的努力,这里已经没有再被修缮的必要。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山河鼎”彻底崩坏之前,将这里属于白族的东西,全都取走。再将秦岭山下的百姓迁徙。”
“什么?!”边月接受不了这个答案:“我花了这么多精力,耗费了那么多人,背了那么罪孽,就是想抢救一下“山河鼎”,完成白清音给的什么狗屁任务!
现在你告诉我,白清音的最终目的是让我搬家,而不是接替她?!
这种事情,她直接在死前告诉我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费力气把我引过来?!”
边月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