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书分毫不差。
“原来妹妹的尿还有这用处。“澹台玄攥紧字条,目光落在壶柄上——鎏金的狼头纹,和突厥使臣佩刀上的徽记一模一样。他刚要把字条藏起来,就听见殿外传来更大的骚动,赶紧跑出去查看。
只见老五正举着块尿布喊价:“压轴圣品来啦!妹妹的尿布裆片!贴身佩戴能挡灾!“话音刚落,一阵妖风刮过,尿布突然腾空而起,在空中展开成一幅地图,尿渍遇风发光,清晰地标出:“南宫地宫入口,在瑞王府茅厕下“。地图角落还画着个蹲坑的小人,活像瑞王便秘时的模样。
“反了!反了!“瑞王气得跳脚,伸手去抓尿布,却被尿渍滑了个趔趄。那尿布像是长了眼睛,“啪“地贴在他脸上,尿渍正好堵住他的嘴。瑞王挣扎着想要扯下来,可尿布上的药粉遇热融化,渗进了他嘴里。
下一秒,瑞王突然眼神发直,开始喃喃自语:“地宫入口确实在茅厕下...要双生子的尿才能开启...突厥可汗会派兵接应...“
满场瞬间死寂,官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瑞王,连呼吸都忘了。老五适时地敲起了小锣:“恭喜瑞王殿下吐出真言!小的送'诚实厕所'金匾一块!“说着就掏出块写着“如厕思过“的木牌,往瑞王脖子上挂。
就在这时,太子澹台烬掀帘而入。他穿了身月白常服,腰间的龙纹禁步纹丝不动,脸色冷得像冰。刚迈过门槛,就差点踩中一滩可疑水渍——原是某位官员吓出来的“黄汤“。
“殿下小心!“老五殷勤地递上双靴套,“防滑防尿专用,一双五两银子!“
太子黑着脸避开,目光落在瑞王身上。只见瑞王突然七窍冒出彩色烟雾,在空中凝成一行突厥文:“假王爷,真可汗私生子“。每个字的笔画都带着小钩,像极了突厥弯刀的刀尖。
“难怪母后当年说瑞王府混进了狼崽。“太子喃喃道,指尖摩挲着玉玺缺角,突然夺过老五手里的尿壶,仰头一饮而尽。紫金色的液体入喉辛辣,却让他想起七年前江南水患时,那个白衣姑娘喂他的药——原来南宫家早就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
三息之后,太子打了个带着奶香的嗝,气流掀翻了瑞王的假发。众人惊呼起来——瑞王的头皮上竟刺着南宫朱雀纹,和玉玺缺角的图案严丝合缝,连泪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拿下!“太子一声令下,侍卫立刻冲上来按住瑞王。瑞王挣扎着嘶吼:“我是突厥可汗的儿子!你们不能抓我!“可他刚一使劲,就被老五泼了把尿,当场吓得不敢作声。
当夜,东宫书房的烛火亮了一夜。五个娃娃围着尿壶和密信,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老四澹台鹊用药水洒在尿渍上,液体瞬间变成血红色:“《南宫毒经》记载,这尿里掺了突厥狼血,只有对心诚的人才能显形。“
太子沉默地看着字条上的“弑母蛊“,指尖微微发抖。老大突然翻开一本《尿经》,里面夹着的糖纸掉了出来:“太子爹爹,您看!他们还用尿壶传信呢!“书页上画着个官员用尿渍写《突厥盟约》,旁边标注着“每日三次,饭后练习“。
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窗外掠过一只信鸽,爪子上的毒钩闪着幽蓝的光,直扑太子面门。老二眼疾手快,弹弓射出一块肉干,正好打中鸽爪。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