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时我们去的时候,整个物资队都已经穷途末路,如果我们当时不伸手帮忙,于副军长真的有可能壮烈牺牲。
但袭击军营的那波人绝对不是冲着于副军长的命去的。
他们有许多时间杀死于副军长,可他们却选择了挟持,直到我追上他们的车队,他们也只是在于副军长身上开了两枪。
总不能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虐待于副军长,让他死的别那么痛快。
作为一些专业的雇佣兵或是杀手,我不觉得他们有虐俘不杀俘,只为让自己心里痛快的奇怪执念。
当机立断杀人才能尽早拿到钱。”
任军长一脸赞同的看着夏黎,点点头,“这一点我们确实也参考过了。
口供与现实出入过大,所以还在调查过程中。
于副军长是咱们组织的老同志,一直为组织奉献良多,他说自己是清白的,我们肯定会尽力调查,争取为他洗清嫌疑。
被抓的那些人所说的话我们并未全信,但总归要从他们这里找线索。”
夏黎听到于副军长这些解释,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她怀疑任军长在这跟她打官腔。
只阐述事实没有任何倾向,说的好听叫客观严谨,说难听就是遮遮掩掩,她根本没办法借此判断出审查那边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夏黎皱眉,不再绕弯子,干脆直入主题:“那这事儿又怎么涉及到了陆定远?
以陆定远和毒贩之间的仇恨,是个人就能想明白,他绝对不可能站在毒贩一边。”
任军长也看出来夏黎对调查这事好像有点火气,但真相未调查出来之前,谁都不能保证结果。
军区有军区的规章制度,审查那边的事儿,就算他是军长也没办法干涉。
“不光是那两波袭击者是毒贩的人,我们怀疑身着军装,挪用华夏枪支袭击越国,栽赃陷害华夏的那一群人也是毒贩的人。
为的是搅乱两国关系,他们趁乱浑水摸鱼对于副军长下手。
袭击物资车的那些人是真的觉得陆定远就是他们的内应,所以目前咬定这口供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