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的严重性,赶紧给老太太打了电话。
眼下被霍砚辞问及,周天成也没瞒着,他摸了下脑袋,闭眼夸:“霍总,您真是慧眼如炬。”
本做好准备要挨一顿斥。
结果霍砚辞没发怒也没有多说其它,将视线从外边乔时念的身上收回,单手撑住了额头,“回公司。”
周天成暗松口气,“好的,霍总。”
“查一下奶奶生日后两天乔时念的行程,看她有无和傅田田见过面,以及傅田田有无在医院拿过紧急避孕药。”
霍砚辞又沉声道。
“是,霍总。”
……
乔时念走向了路边,外公的车在等着她。
“手续都办完了?”
乔东海问。
“嗯!”
乔时念捧着离婚证,心情还是很雀跃。
乔东海无奈摇了下头,“结婚时开心得合不拢嘴,离个婚也这么开心。”
乔时念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脑袋窝在了外公的肩膀,“外公,对不起,我又任性了。”
乔东海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又说什么对不起,比起你困在婚姻里不开心,外公宁愿你任性一点。”
“谢谢外公。”
乔时念心里暖烘烘的,撒娇地依偎在外公身边。
“对了外公,您今天怎么会去龙腾别墅?”
乔时念想起来问。
乔东海告知,他上午知道·q发生的事,联系熟人时,被问及了她和霍砚辞的情况,才知道网上他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念念,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怎么瞒着外公?”
乔东海嗔怪道。
“你住院是怎么回事,我在视频里听你朋友提到了你一身血,又是怎么回事?”
事情都过去了,乔时念不想说太多让外公伤心。
她扯出了抹笑容,娇声道:“外公,田田她故意夸张的,我就是受了点小伤。”
乔东海也没说信不信,“真有女人介入了你和砚辞的婚姻?你坚持要离婚,把她推入湖中,也是因为这个?”
乔时念脸上的笑容稍有点僵,“不全是,但也有部分她的原因。”
见状,乔东海心里多少明白了些什么。
就说念念一直深爱霍砚辞,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坚决,原来症结在这儿。
“念念,外公知道你心地善良,除非是惹急了你,不然你不会那么冲动去推人家。”
乔东海语重心长地道,“但以后你遇到不平的情况,要用合法的方法对付对方,不能做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知道么?”
乔时念自然点头称是。
她知道推白依依入湖很不理智,但她当时已顾不上理智,想的就是让白依依死。
当然,她现在还是想让白依依死!
这些乔时念都不敢告诉外公。
她转移话题,问起了外公有关·q税务问题。
外公表示应该是被人陷害。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急着过来看你,暂时还没顾上你舅舅那一茬,但是清者自清,不用太担心。”
乔时念虽不敢完全放心,但也没有上午得到消息时那么焦急了。
“外公,我想去趟霍家老宅,跟霍奶奶和霍夫人道个歉,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