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折腾,某男终于尽兴的走了。
“老婆,出去的话要注意安全,老公以后会换套大点的房子给你。”
“嗯,老婆批准了。”
尹暮雪只觉得厉霆枭把她宠成了个孩子,在她身边保护她这么多年,提醒她注意安全,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虽然曾经那些年,他并没有说出口,但是昨夜,从他所写的字里行间中,她深刻的感受到了,他早已疼她入骨,爱得深沉。
伴随着无数的感动,他们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顺其自然,轰轰烈烈。
尹暮雪起床洗漱,没顾得上吃早餐,走到厉霆枭的画室,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看着他画的每一个她。
都是他记忆中她的模样。
大部分都是素描画,她十五岁以后的每个模样,都被他牢牢的记在心上,才能画得栩栩如生。
有些画纸已经泛黄,年份有些久了,画纸背面的字或迹苍劲有力,或龙飞凤舞,或是很潦草,有用钢笔写的,也有用彩色笔写的,有一幅画上还沾着一点儿血迹,早已泛黑,看得出是不小心蹭上去的,并且又被小心擦拭过,但毕竟是留下印迹了。
就像他所有遗言式的告白,此刻都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雪,我的女孩,今天是我伤好之后第一次看到你,你今年十五岁。
我打听过,前段时间的那场车祸过后,你失忆了,忘记了车祸那一刻,也忘记了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只不过,庆幸的是,我记得就好。”
画上是她在小区外的商店门口坐着一边喝牛奶,一边玩手机的画面。
那时的她,很稚嫩。
“雪,我十八岁了,而你十五岁,或许你不懂爱一个人的感觉,也不希望有人告白的打扰,因为你还小,我爱你,我的女孩。
我也是第一次爱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所爱的方式对不对,但就想这么爱着你,我会看着你长大,在你每一年的生日里,以我的方式,给你特别的惊喜。”
这幅画上的她,站在江边,孤身一人,仰望着夜空中绚丽的烟花,眼中皆是满足。
她记得,那年她十七岁,而那天,是她的生日。
往后的每一年,直至现在,每一年的生日那天,她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都会看到同样的一片绚烂烟火,每一次都轰动全城,一夜到天明。
她一度以为是巧合,哪家富二代钱没地儿花了,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好事,所以才这么铺张浪费。
好狂,好破费。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在她眼前绽开的花火,通通不是巧合。
他应该每年都省吃俭用的存钱,只为了那一晚的烟火吧?
可是,好贵啊!
怪不得只能可怜兮兮的住商品房了,没睡大街都不错了。
“雪,今天,我出院了,病危时,我以为自己扛不住了,我好爱你,病态的爱着你,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十八岁那年,我没有说出口,这么多年,也成了习惯。
我不想让你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爱着你,因为或许对我来说,是爱你的方式,而对你来说,是病态,因为,你不爱我,不认识我,又怎么会谈得上爱呢?”
尹暮雪默默看着画纸背后的每一个字,泪水情不自禁的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