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没受过?就连这一身大力与皮糙肉厚都是被一日日磋磨着练出来的,只是魔音贯耳罢了,他能忍得很。
手臂上青筋跳动不断,上官秉德表情依旧平静。
终于,一曲罢,温软意犹未尽地住口:“怎么样?”
“……”
“好、好听。”秦弦咽着口水,坚强地捧场。
谢云归虚弱地翻着白眼:“呕哑嘲哳……”
“如听仙乐耳暂明!!”秦弦瞬间高声夸赞,鼓掌欢呼。
温软满眼欣赏:“你竟与追风一样有品位!本座今夜必为你多唱几曲,洗涤你愚蠢的灵魂!”
“好啊!”
谢云归气得直踹秦弦。
秦明月更是阴森森看了过来,手痒的想弑兄。
温软仰头灌了一杯烈奶,再度起范:“大山的子孙——呦——”
“嗷呜——”咪咪抱着肉团,心如死灰。
不大的虎脑迟钝的后悔不该贪这口吃的。
“啊啊啊——”谢云归用尽力气大叫出声,却被重伤限制发挥,无论他声音多高,温软的歌声总能从犄角旮旯里传出来。
然后渐渐的,声音再度盖过他的。
温软后方,追雪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对刚才找借口离开的同僚嗤之以鼻。
除非跟王爷似的离家出走,否则跑不跑又有什么两样?
以为小郡主还是从前那个没有内力扩展歌喉的小郡主吗?
方才他们七手八脚离开,小郡主拦都没拦,就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吗?
天真。
满院寥寥几人,却夹杂着屈沁的哭声,谢云归的尖叫声,秦弦的坚强叫好声,咪咪痛苦的虎啸声,以及本场最佳的奶醉女高音。
这一夜府内府外,不知有多少人彻夜不眠。
翌日,温软起的很早。
床上,白照云打着哈欠,木愣愣地看着她下床——昨夜青玉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直接没回来,陪温软睡觉的成了她。
“小郡主半夜才睡,就……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