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方向望了一眼,接着道:“打完西域,你就老老实实呆在琼州,只要你不出岭南地界,朕可以对你的一切举动都当视而不见。”
“哦。”楚王殿下听出对方的意思了:以後的岭南道就是自己说了算。
但是他不稀罕:“谢陛下,您人真好。”
楚王殿下在乾巴巴地表达完感谢后,便继续保持着一种自在而不受约束的缄默。
反倒是李二陛下,在儿子不说话以後,他似乎开始感到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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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后还在那边看着,你好歹跟朕演一场戏……”许久之後,李二陛下缓缓来到李宽面前:“宽儿,你起身。”
“咋的?”楚王殿下闻言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後转身么,和自己的父亲面对面:“要揍我咱们去寝殿,反正是最後一次,本王不跑!”
“……”李二陛下听着儿子倔强的话语,他抿了抿嘴,接着双手抬起,按住了对方的肩膀:“这次的西突厥之战,爹对你有信心,可是战场之上注定刀剑无眼,这冲锋陷阱之事,你最好交给别人。不若你真有什麽好歹,爹没法跟你母亲交代。”
“……”此时的楚王殿下,呆呆望着眼前一脸认真叮嘱自己的父亲,良久之後,他突然释怀的笑了:“我晓得了。”
“嗯……”李二陛下见儿子没有再出言顶撞自己,他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和李宽,终究回不到从前,可是总归父子情分还在:“时候也不早了,你明日又要率军出征,早些歇息吧。”
“嗯嗯嗯。”楚王殿下闻言猛地点头:“您别说,儿子还真困了。”
“……”李二陛下见李宽突然变得如此配合,好像大家又重新变得“父慈子孝”,一时之间,他在内心百感交集的同时,内心竟也有了一丝悔意。
但……後悔有什麽用呢?
李二陛下带着诸般惆怅的思绪离开了。
楚王殿下恭敬的站在自己的寝宫门口,目送父亲离去,直到对方和长孙皇后一道进了殿,楚王殿下这才转身步㣉自己的寝殿。
而他回到寝殿内的第一件事,就是解下自己的外袍,将其丢给守在一旁伺候的称心:“这袍子拿去丢了。”
“殿下,这是为何?”一直守在殿内的称心不由下意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