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出门参加个喜宴,接连二三被人算计。
任认都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太子妃这时候已经回去了。
在刚才听说裴云栖衣服被一个侍女不小心弄湿时,她就借口走了。
不过留了自己的亲信,盯着荣府发生的事。
而荣母现在就坐在离着摄政王府女眷旁边,他们前面放着一块很大的屏风。
屏风外面,就是摄政王和荣家的一干男眷。
容家虽然是太子妃的母家,可是在摄政王面前,也不敢拿乔。
荣国振首先发话,看向裴云栖黑沉沉的脸。
“王爷,可以开始了吗?”
裴云栖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小小的方木盒,是他刚从袖子里掏出来的。
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见裴云栖不说话,荣国振大呵一声。
“把人给我带上来。”
带上的来的是被困的结实的荣浅,今天的新郎官。衣衫不整,头发也都披散了下来。
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还未从醉酒和色气中脱离出来呢。
“混账东西。”荣国振拍了两下桌子,指着荣浅骂了起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嗯?”裴云栖轻哼了一声。
极具威胁,也极有压力。
现在跟着一块能留下来的,有两个皇亲,还有大理寺少卿在。
正是闵敏芝。
他是刚上任半个月,没想到能碰到这种“大案”。
荣国振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了。
即使女儿是太子妃,今天这事不能简单了的,荣浅酒后发疯的借口,也不能糊弄过去了。
荣国振咬咬牙。
“犬子胡闹,那些个女子扰了王爷的雅性。这样,我让他给王爷赔个不是。若……”
“等等。”闵敏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荣相,看来你的卓绝能力,只是在朝堂。而断案的事,还是交给下官吧。”
大理寺少卿的职位,确实是最合适的。
闵敏芝朝曹侍卫招了招手。“去找位对那些下三滥药物比较敏锐的大夫来,我这儿有一样东西要他验。”
不一会儿,古世勖古大夫进来了。
他是太医院前任院判,很多人都识得他。
古世勖朝各位座上的施了礼后,慢慢道,
“我正好被荣老夫人请到府里问诊,赶巧了。”
荣老夫人一直是都只吃古大夫的药,荣国振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我家有一样东西,请大夫给看一下。”
说话间闵敏芝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酒壶来。
他指着这个酒壶道,
“这个酒壶正是我从那个婢女手里拿到的,也是她上酒时不小心把酒洒在王爷衣服上的。”
随后闵敏芝就把酒壶递了过去。“古大夫,这酒壶有些门道。你看看这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酒?”
古世勖接过酒壶,打开盖子闻了闻。
随后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