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里扣除,甚至不结算,而且赔偿事小,真正要命的是渠道,如果自己一直交不上货,采购商就会找其他供应商,等自己处理好再重新投产,生意早被别人抢了。
沈开济心急如焚,不管谁要搞自己,这都是要往死里搞啊!
最要命的是,对方到底是谁?自己问了一圈、都没问出是谁搞自己,这就太可怕了!
从赢国飞回京城只要两个多小时,前后一共也就用了六个小时,当沈开济在京城落地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打开手机,给段茂勋打了过去。
“到底弄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飞机还在滑行,沈开济就迫不及待打开手机吼起来。
段茂勋说:“目前还没打听到任何消息……”
沈开济气急败坏地大骂:“废物!
这么长时间还没弄清楚,我要你有屁用!”
说完愤怒地挂断电话,继而给自己的老领导打过去。
现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自己找的那些人都不愿意告诉他原委,这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所以他打电话给老领导。
老领导并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沈开济的发家史太简单直白,一旦他出事容易连累自己。
老领导也和其他人一样,在电话里打马虎眼,虚无缥缈地说了一通,没一个字是有用的。
沈开济苦苦哀求:“老领导,我知道您不想跟我走太近,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您,如果您还念咱俩那点情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您只要告诉我我到底惹了谁、谁在整我,我会感激您一辈子!”
老领导迟疑片刻,叹口气:“我打听一下,有消息告诉你。”
沈开济急忙说:“老领导谢谢您!”
挂了电话,沈开济匆忙往厂里赶,他老婆刘靖平很少去厂里,今天接到段茂勋电话也过来了,眼下,整个厂子都被贴了封条,包括刘靖、段茂勋还有其他几个厂骨干都在门口傻站着,见沈开济来了,刘靖急促的上前问:“老沈,你是不是惹什么人了?”
沈开济摇摇头:“我想不出来啊。”
刘靖忍不住说:“你没惹人,他们怎么只针对咱们下手?整个工业区就咱们被封了。”
沈开济说:“我是真不知道,打了无数个电话也没问清楚,别说厂里了,赢国的合作也黄了,我看也跟这事有关。”
刘靖抱怨:“肯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人了!
你平时跟谁说话都挺冲,不得罪人才怪!”
沈开济也火了:“就他妈说我,你在外面也没少得罪人!
闺女上电影学院是不是黄了?赖不赖你?今儿回来的航班上有国内今天的报纸,我都看了,姓赵的和姓孙的现在自身难保,咱闺女肯定没戏了,你要是别逞能,能有这事儿?”
刘靖跺脚大骂:“那他妈能赖我?还不是那个姓周的骂你闺女没教养!”
段茂勋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来说和:“沈总、刘总,眼下就别吵架了,咱们得拿个对策啊,消防说了,得先交罚款才能撕封条整改,您二位商量一下,咱是不是先把罚款交了?”
沈开济说:“交什么交,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交钱有什么用?交了钱让咱整改,他要是纯心想整咱们,咱们怎么改也改不完,找不出前因后果,就别想开工!”
叶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