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晚上的温差极大,夜里还伴随寒风,帕拉怕刚回来的娘俩受不住,就把家里的羊皮褥子,厚棉被都给了娘俩。
鲁的四月则春风和煦,一天比一天暖和,只是苏酥的心情不太美好。
护工这个工作不仅累而且脏,要给那些老头老太太擦屎擦尿,她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下班回家后,面对她的是堆积如山的碗筷、脏衣服,还要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
整天洗洗涮涮,苏酥觉得自己这双手都粗糙的跟老妈子似的。
不过一想到未来的日子还有奔头,她也就忍了下来。
只是阿爸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打牌,后妈天天上班,两人好像也没有做生意的意思,难道缺少一个契机?
在她发愣时,后妈的扫帚疙瘩就砸了过来:“死丫头,还不赶紧做饭,整天做什么白日梦!”
继弟刘介民、刘介超也把臭袜子、裤衩子丢在她头上,学着妈妈的样子叉着腰呵斥。
“赔钱货,赶紧干活,你来我们家可不是吃闲饭的,就得好好伺候我们!”
苏酥快要哭了,可是苏国强连个屁都不放,只低头卷烟。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请问苏同志是不是住在这里?”
苏国强连忙去开门,只见站在门外的是个穿着公安制服的年轻男人。
一家人全都慌了,难道苏国强又犯事了?
何美丽愤怒的瞪着苏国强。
苏国强连忙给对方递烟,声音都是抖的:“公安同志,我最近一直很老实,就算玩牌也都是玩个几毛钱的,绝对没有……”
对方摆了摆手:“我叫丁威,是火车站济城站的站长,今天是被朋友拜托来找苏酥同志的。”
济城是省城,他们可不记得自己在那里有个这么有出息的亲戚。
全家人全都看向苏酥。
她也愣住了,顿时有些慌。
难道她偷偷拿针扎痴呆老汉的事情被发现了?
苏酥双腿发软:“丁站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