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很快想到花父此前乃樊州刺史,对于她所知,也就不奇怪了。
裴蓉蓉仍气:“以往上街,哪家伙计敢如此待我?”
花瑜璇温声相劝:“别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当的。”
裴文兴也劝:“等我们赚多些钱,买他个十包八包的。”
“那不是被他赚去了?”
裴蓉蓉小性子上来,哪有这么快就消气了,越想越恼。
“你不是想洗身子么?山上有个地,你我结伴可好?”花瑜璇在她耳边低语,“去洗之前,咱们先去摘红果子。”
裴蓉蓉一听,便将适才的不快抛掷脑后:“好!”
“说,说什么?”裴星泽好奇。
“不告诉你。”裴蓉蓉耸了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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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人徒步回村。
待他们回到家时,已是午后。
姚绮柔早已煮好了稀饭,鱼也烧了三条,就等他们回来。
裴彦坐在院门口,看孩子们回来,冲院内的姚绮柔喊:“二嫂,他们回来了。”
“三叔。”
裴蓉蓉心情好了许多,先进了院子。
裴文兴快步进去,搁下米袋。
二十斤米虽说不多,但与祖宅拿的那一小袋比,可谓挺多了。
姚绮柔讶然:“还买了米?”
“嗯。”裴星泽点点头,“嫂赚钱。”
他知道自己说太多字会口吃,索性说得简短,手中的荷包也放去了母亲手上。
姚绮柔便看向儿媳。
“卖鱼得六百七十文钱,花去买青菜六文,大米一百文,食盐二十文,目前还有五百三十四文钱。”花瑜璇搁下两捆青菜一包盐,“二夫人,钱都在蓉蓉的荷包内。”
“卖鱼的时候,咱们都像哑巴一样。是嫂嫂一个人吆喝的,价格也是她想法子定的。”裴蓉蓉叭叭一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