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还了得?上去就是一脚!结果……镰枪就钩我腿上了。”
包明达侃侃而谈道。
王术暗暗咋舌。
“你这拳脚...还真是了得。”
“那当然。”
包明达颇为自豪,“经过那一战,魏卒长立了不少战功,后来晋升为百夫长了呢。”
“他没奖赏你?”
“赏了,当时给了我些银子,让我离军还乡。但我没同意,想着继续在边关发光发热,请求到杂役营工作。”
“主要当时我女儿还小,在武馆习武,正所谓穷文富武,每月至少花费十两银子。我要是回乡种地,肯定供不起她。”
“然后你就藏器于身了呗?”王术问。
“嘘!你这孩子,小点声!瞎嚷嚷什么。”
包明达神情变的紧张。
又向前走了几里路,包明达喘息声更重了,肺部像破风箱似的,豆大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他现在是又困、又累、又饿、又渴,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余光瞄向王术,发现他依旧风轻云淡,面色如常,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今这点重量,对王术体魄来说,轻若无物。
“不是,你...你小子,一点都不累?”包明达上气不接下气。
“不累,这刚哪到哪?”
王术模仿着他之前语气说。
“……”包明达满头黑线,见其同样单手拎着箱子,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却不见一丝疲惫。
这小瘦子...体魄这么强?
就连前方的刘禹,同样频频回头,本想着看王术笑话,结果发现他面不改色。
“怎么回事?他竟然不累?”
“禹哥,我都快不行了,那小子搬的是箭矢,可比我这棉被重得多。”旁边一名杂役呲牙咧嘴道。
“你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