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怎么不跑了?”
一位弓手从草丛站起,头顶着草环,眼里透着戏谑之色。
蛮人普遍身材高大,个头接近两米,四肢发达,孔武有力。
共有五个铁塔般的身躯,从密林深处走出,他们手持弓箭,或大刀盾牌,目光狠厉,压迫感十足。
“看这些两脚羊的样子,好像只是杂役,可真是无趣。”为首蛮人声音沙哑。
刘禹一众杂役当即傻了眼,后脊发寒,阵阵凉意直冲头皮。
完啦完啦!
这下死定了!
他们都是老弱病残,手无寸铁,断然不是蛮人士兵对手。
“我来问你,前面黑塔寨有多少守军?”蛮人头目走到一名杂役身前。
“我...我不知...”
“噗——”
杂役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刀豁开脖子,仰倒在地上。
“他答错了。”
蛮人拎着染血长刀,指向另外一人。
“你来说。”
“我...我...”
这人正是包明达,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豆大的冷汗滴落。
强烈的绝望感,几乎快要让他窒息。
因为无论说与不说,蛮人都不会放过他们。
眼下已是必死的局面。
在这一刻,他脑海里浮现出女儿的脸,心里生出愧疚感。
“对不起,爹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蛮人见他磨磨蹭蹭,神情很是不耐,挥起染血屠刀,眼看就要斩下去。
而此时的王术,目光锁定那名弓手,犹如蛰伏的猎豹,静静盯着自己的猎物。
如此小规模战斗,当然应该先切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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