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玲芳回想起刚刚负责人的态度，不由问：“他是不是对我们有点好过头了？”
锦梨“嗯”了声，“是有点不对劲。”
她吃饭时观察了下负责人的面向，眉宇一片阴霾，伤门死门跟生门都开了，大概是他最近会发生一件对职业道路影响很大的事。
80%的可能会迎来悲剧，但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随着他的态度对她越尊敬，锦梨发现，他眉宇间的生门也逐渐大开。
这意思……
难道广告部负责人的一线生机，还依托在她跟芳姐身上？
直到下午拍摄前，锦梨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戴雪玲亲自来了趟公司，找上锦梨，抽出十分钟跟她谈了下拍摄方案。
这是她第四次见戴雪玲，每一次见，戴总的穿搭都不一样，很有时尚人的风采，让人觉得前卫又好看。
虽然芳菲主做旗袍。
但戴雪玲的穿搭从不拘泥于旗袍，相反，这还是锦梨第一次见她穿旗袍，穿的是一身明黄色带有凤凰刺绣的旗袍。
整个人看上去就端庄、大气、高贵。
锦梨觉得跟戴总站在一起，戴总的气势是完全不输给明星的。
戴总虽然没有明星长相精致，但凌厉的气场足以秒杀许多人。
“两版的拍摄方案，你更喜欢哪版？”戴雪玲不兜弯子地问。
锦梨想了想，实诚地说：“第一版。对我的脸部负担没那么重，而且衣服换得快，拍摄效率也快。”
戴雪玲：“你对第二版的方案是什么想法？”
锦梨摇头：“没什么想法，毕竟我又不会宣传，真要说的话，我感觉这种宣传照很少见，起码在卖衣服的店铺很少见。”
戴雪玲“嗯”了声。
“你的直觉很敏锐，卖衣服的不会如此突出明星的脸，我们需要让顾客知道，不是因为长得漂亮，所以衬得衣服好看。
而是衣服好看，才会衬的人漂亮，主次得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