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段时间,前前后后两百多年内,八个人尝试结丹,唯有我一人成功了。”
“此后道途更加坎坷,我修为难以再虽,虽有了凡人难以想象的寿命,却又能一眼望到尽头。”
“我痛苦过,我恐惧过,我愤怒过。”
“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
“我突破金丹,修为无有寸进后,我也曾在夜深无人的时候掩面痛哭,我恐惧死亡。”
“不过,死亡越是临近,我似乎就越是不惧了。”
他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语气忽然激昂。
“死亡不是生命的对立,它是生的一部分,不是唯有长生才能永恒,死亡亦是生的永存。”
“不必为生而欢喜,不必为死而悲哀,无死则无生。”
说完,他扭过头,看向陈长生和叶天郎。
“你们说……是吗?”
在杨余春慨叹生命之时,陈长生已经和叶天郎来到的大堂内。
如今,云水涧的大局,需要他们两个人来主持了。
“师叔说的是。”
陈长生道。
“生死有命俱在天,师叔这一生,可谓是名在,功在,德在,无憾矣!”
“嗯……”
杨余春点点头,先看向叶天郎:
“叶天郎,这些年你成熟了很多,这很好,玄晖结婴还在两两之数,陈长生是必然要走出这个穷乡僻壤,未来守护云水涧的担子,还是要落在你的肩上。”
“宁可慢,宁可亏,你也切莫冒进。”
“有玄晖和陈长生在,时间是站在我云水涧这边的……”
杨余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都是肺腑之言,甚至有些话会比较刺耳。
但他已经没有余心去思索这些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快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和叶天郎交代完,他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