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自然是有的，在驭使完灵宝之后，你便会神魂破碎，再无如今的灵动了……”
紫阳真君沉声说道。
都没等紫阳真君的声音彻底落下，一旁的水灵儿就抢着说道：
“我愿意，为了天下苍生，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陈长生微微侧目。
但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暗暗看了看紫阳真君的神情，对于这件事情，有了些许的猜测。
又是一场灾劫起，灾劫定，有功者受生民祭拜，塑造功德金身的循环。
上一次是陈长生。
再上一次是紫阳真君。
“好，有血气，是我道真宗的弟子！”
紫阳真君说吧，视线扫过陈长生和水灵儿的脸庞，道：
“水灵儿，你随无尘真君去宗门禁地，取太虚泠月神女冠冕，此乃伪六阶灵宝，你须恭敬相待，熟悉半年时间。”
“半年后，你便去镇灾。”
“是！”
“陈长生，你半年后，同水灵儿共往镇灾，为其护道。”
“是。”
水灵儿领命，转身离开。
陈长生也想离开，可刚刚动身，便被紫阳真君叫住了。
“陈长生，你先留下，我有话要与你交代。”
陈长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此时殿内仅有陈长生和紫阳真君二人。
只见紫阳真君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缓缓说道：
“你也知晓，此番镇灾对于水灵儿而言，意味着什么。”
陈长生点头。
“是要为她收集功德，塑造金身？”
“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