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般从祝月莲口中吐出。
她心底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
虽说陈长生答应她，在她结丹之后，就将一切都告诉她。
但祝月莲还是被这些秘密折腾的心痒痒。
她修为不过是筑基，算不得低，但也算不得高。
远在南域，她根本没有本事知道另一域的一些信息。
若是陈长生的缘故，他成名后，个人的成长经历都被翻了出来，云水涧这个名字也顺带着流传了出来。
否则，祝月莲连这么一个名字都未必会知晓。
如今终于遇到了一个云水涧的知情人，怎能让她心里不激动？
听着祝月莲的问话，杨婉灵面露犹豫之色。
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说真话不好，说假话更不好。
沉默了片刻后，杨婉灵心里一横。
“不管了，既然祖师都没有刻意交代我什么事情，那说明云水涧的过往也并非不可论及的东西。”
“既然祝月莲要问，那我便如实回答。”
“总比自作主张地欺骗祝月莲好。”
杨婉灵虽然知道了面前之人并非昔日的祝月莲。
但就刚刚祝月莲劝说陈长生的一幕，杨婉灵便能断定，这个祝月莲在陈长生心中的地位极高。
是她无法得罪的人。
一番思索之后，杨婉灵开口道：
“云水涧是我和祖师昔日的宗门，在我入门的时候，祖师便已经是宗门内的金丹祖师了，至于掌门……”
杨婉灵的话刚刚起了个头，陈长生的声音便忽然从远处传来，在两人耳边响起：
“杨婉灵，你既然跟着我们，我也该给你些许修行上来帮助。”
“来我屋内，我为你梳理身体，更进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