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对他,要么温水煮青蛙,要么一击即中。
如果再不行,她可要暴起拿剑直接物理威胁把人劫持走再说了,她可不是一个人来的长安,暗地里十几个人,从前日起就已经聚集在贾家附近了。
总之不能给别人留着。
既然成了自己人,贾诩也丝毫不客气,饭菜是吃不了了,二人转移到了书房。
“不知灵毓来长安,意欲何为?”
“天子。”
“天子?你想给刘使君讨得皇亲实名?”
“不,我想带走天子。”
“……你疯了?”
贾诩一直以为自己就够疯了,这怎么有个小女公子能比他还疯?
殷灵毓摇头:“放心,我有把握。”
“你…”贾诩欲言又止,最终挣扎纠结半晌,叹气。
“真是欠了你的……我还不想死在另奔明主的路上,说吧,我跟着你疯一次,以后你别想能使唤动我。”
“你在宫里有没有人?”
“……有。”
“能摸清守卫吗?”
贾诩一寻思:“差不多,你要是想,应该也能支开一会儿,但陛下跑的明白吗?”
“我来跑。”
贾诩一噎。
“……殷珏,你个疯子。”
“多谢夸奖。”
又三日后,傍晚时分。
殷灵毓如约去找皇宫的守卫,说来为天子复诊,头上还带着帏帽,掀开一看原来是鼻尖上生了颗痘,红红的很显眼。
怪不得要挡着,估摸着要不是打算来给天子复诊身体,怕是不会出门,领头的守卫这样想。
守着的正是郭汜的人,确认是殷灵毓无误,挥挥手,放行了。
刘协在殿内等的望眼欲穿,听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