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是给伤兵换药开方的大夫。”
最后一句话像根针,把张荣满心的委屈和怒气噗的一下子扎漏了。
他安静下来,局促的攥着帕子坐了回去,脑袋埋着,根本不好意思抬头。
韩世忠也放开了手,然而脑子也空白了一小会儿。
官家在说什么?
什么认字?什么换药?
他们当兵的配吗?
殷灵毓的声音在他们耳边清泠泠的响起:“教书认字与写家书,在大体上负责的东西是重合的,所以可以统称为政委。”
“而军医,朕这边会早日开始筛选和培训,尽可能在日常中保障将士们的身体健康,在战场上挽救将士们的性命。”
韩世忠看了过去,少女身着件空青色常服,含着些淡淡的笑,耐心的解释给他们听。
“他们的确会有一定的权力,但仅限于教导战士们认字读书,督查战士们的日常行为习惯,还有监察粮草军饷是否到位,但在战术指挥上,他们无权越过几位将军。”
“不过,读书人和文官,脾性你们也是知道的,所以朕会要求他们深入基层,但你们也要稍作配合,不要怀抱有敌意,尽可能和谐共处。”
“你们想想,能让手底下的弟兄们认字,能几月寄一次家书,也是好事,对不对?”
张荣羞愧的无地自容,支支吾吾的只知道连声应是了。
韩世忠和梁红玉自然也是没有不应的。
这所谓的政委,还有军医,听起来都是军中稀缺的资源而非桎梏,好事呀!
官家又这么尊重他们的想法,提前告知不说,还掰开来揉碎了给他们讲清楚,生怕他们觉得不舒服!
呜呜呜!官家真好!
殷灵毓就这么把几人给忽悠走了。
没几天,等殿内被留下的换成了文官,殷灵毓又换了一套说辞。
“每日不过教几个常用字,帮士卒写写家书,闲时记记将士们籍贯特长,战时统计战功伤亡,但这些文书功夫还是次要的,最要紧的是要让将士们明白忠君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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