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却非要把地缝堵上,他们自然不甘心……”
“咳咳!”张居正咳了两下,提醒殷灵毓不要说的太过,殷灵毓于是淡然摊手:“不好意思,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李玉娥摆摆手示意无妨:“所以殷姑娘的意思是......”
“开海。”
“设海关,收商税,建水师,三条缺一不可。”
李玉娥眉头紧锁,勉强的努力消化着方才那大量的信息,分析着其中利弊。
冯保低声道:“朝中清流必以'背弃祖制'攻讦。”
“他们只是舍不得走私商船给他们赚的钱,可惜,他们还是不懂得什么叫真正的海盗。”殷灵毓嗤笑一声。
“什么海盗?”冯保好奇道。
“老老实实做什么生意啊,抢啊,殖民啊,拿来了就是我的,地是,人也是,杀了卖了,被发现了最多缅怀一下,搞个纪念节日就好了啊。”
“还有那些畏手畏脚装倭人,抢商船的,恐怕还以为自己赚翻了呢,殊不知自己刀口舔血不如安安全全绑一船手无寸铁的番人,再拉去缺人做苦力的地方卖,其中利润高的能养活一个藩国。”
“这,就是一部分的殖民。”
殿内寂然无声。
“冯大伴,去拿海图来。”
半晌,李玉娥低声道。
冯保领命匆匆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几个小太监,费力的将大卷海图抱了过来,展开铺在桌上。
殷灵毓走上前,手指点在海图上,开始讲述各个海外国家的位置,势力范围以及贸易路线。
“太后娘娘,您看这里,是佛朗机人的主要据点,他们控制着多条重要的贸易航线,把持着绝大多数的香料交易,赚的盆满钵满。”
“而这里,是荷兰人的势力范围,他们的商船队亦十分庞大……”
李玉娥仔细看着,眉头皱得更紧。
“若依你所言,开海建水师,我大明未必不能与其争锋,可你可知,这需多少银两?一时半会儿,朝廷恐怕都拿不出。”
“问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