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但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挣扎着起身用小脏手去摸摸美人的脸蛋……
“保重。”
“没事没事我起得来不用扶……”
咻唰——
哒哒哒哒哒——
美人不是要扶他。
美人跑了!
春谨然瞪大眼睛,刚伸出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收也不是,抓又不着,简直凄凉而心酸。
若在平日,以他的轻功三两下便能追上对方,可现在,别说是内力尚存的美人兄,就是半点武功不会的丁若水,他都未必能摸到对方衣角。显然,美人兄等待得正是这个时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甩得一干二净。
这真是——
落花有意随流水,
流水无情恋落花。
心若蛇蝎肠似铁,
纵使倾城也白搭!
……
郭判追到破庙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正在断魂诗旁边补写绝情诗的春谨然。
郭判原本想从屋顶寻个空隙,悄无声息地接近,后来发现对方完全沉浸在某种激烈的情绪中,竟毫无警觉,遂大胆潜入,然后就发现对方又开始用蘸着鲜血的手指在那块破布上写狗屁不通的诗文了。
三天三夜,自己的判官斧没在“疑凶”身上留下任何伤口,倒是“疑凶”自己咬破了自己两根手指头,世风日下,人心真是……太难测了。
赋诗完毕的“疑凶”将破布重新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揣回怀里,这才抬头看向郭判:“来了?”
郭判一愣,继而了然,原来不是没察觉到自己,而是恰恰在等自己。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