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遂人愿。
“之前只是怀疑,我给你寄的信里也写的是有可能牵连到天然居,但是半个月前,陆有道的徒弟忽然站出来,说他师父生前曾经就被下过这种毒,受人操纵,后不幸身亡。而下毒的,正是靳夫人。”
“陆有道?!”
“徒弟?!”
第一声是郭判喊的,第二声是春谨然叫的。
祈万贯捂住胸口:“干嘛,你俩要生吞了我啊。”
“陆有道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多年,重新出现就被我们在王家村弄死了,哪里来的徒弟?”郭判没工夫与他扯淡,直中要害。
春谨然跟着猛点头,这也是他想问的。
祈万贯翻个白眼:“我哪知道,反正就是冒出这么个弟子。但话又说回来,若是别人的徒弟倒罢了,说是陆有道的,倒让这件事可信了。因为你我都是见证啊,陆有道当时的疯状和现在那些药人一样,说他和此事无关,我第一个不干。”祈万贯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不自觉放低,弱弱咕哝,“而且当时弄死陆有道的还是裴宵衣,没准他就是想杀人灭口……啊!我都说没准了你还真往死里踹我啊——”
“行了,”听明白怎么回事的丁神医果断出声,这仨人体格好,他可快冻死了,“剩下的进屋说。”
第85章血色天然(三)
进了温暖房间,春谨然才觉出冷来。从心底到指尖,都被初春的凉风打了个透。
丁若水倒了杯热茶塞到他的手里,热气升腾,稍稍定了他的心神。可很快,他还是听见自己难掩急切的声音:“后来呢,天然居怎么说,承认了?”
祈万贯正要喝茶,听见春谨然这么问,便又将茶杯放了回去,直接摇头继续道:“这种事谁会承认啊,况且天然居本就神秘,这时候更是装聋作哑,一声不吭。”
“那怎么能断定就是天然居,那个所谓的徒弟很可疑啊,说不定是诬陷。”春谨然还是不愿死心。
祈万贯有些感慨地看了他一眼,末了才叹道:“是不是诬陷不重要,不,应该说药人的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春谨然在对方的欲言又止中,感受到了一些极为不好的东西,心忽然收紧,试探性地轻声问:“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吗……”
祈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