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到嘴边的话又慢慢咽了回去。
她明白,若此刻激动无法战胜理智,贸然袒露身份于事无补。就光曹月红都不好应对,我是个小丫头,她都妒忌我出风头,稍不注意就会心生不满,没来头的埋怨我没把她带离大帅府,轻信孙参谋的挑拨,蛮横的给我身上撒气。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曹家的正统血脉,她必然容不下我。
不光是她,另外几个太太恐怕也不会让我好过。所以,梁红英还是把话明知的咽回了肚子里,就算要和父亲相认,也得找个成熟的时机。
曹正平回过身,又对她说:“我实在是太想回家看看了,这么长时间没见母亲,不了解家里的情况,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他们就不给我自由,唉,一桩桩的事情真折磨人。”他倒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一圈,又有些忧虑地说道:“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真的没被打死,让我不解的是,如果她没死,装死又安的什么心?这样害月红又是什么目的?”曹老爷又叹了一声,对梁红英说:“红英啊,我也出不去,想帮也帮不了她,你这孩子机智勇敢,就帮她一个忙,查查清楚,看那背后人,到底要什么条件,满足了他们,尽早给月红洗清白!”
父亲的嘱托,让梁红英下定决心,同时她也意识到,我不是在帮曹月红,凭她的品格和做法,也不值得我去帮,我这是在帮父亲了结心愿,因此她想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那些躲在背后的人迫害曹家。
当即她就答应下来:“曹老爷您放心,我来就是想让您宽心,曹小姐的事情您不用牵挂,我会尽全力帮助她的。”
梁红英不想把在外边偷听到的话,直接向曹老爷提及,等他先开了话头,再表述自己的看法。曹老爷果然说道:“月红这孩子太心急了,和那个孙参谋做了交易,要把曹家珍藏多年的最宝贵的酒给他们,换取她的清白。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妥,如果是一头狼,你越喂它越馋,孩子你说是不是?”
这话正合梁红英心意,她赶忙顺着话题说:“曹老爷说的一点也不假,月红这么做,大错特错。一个贪婪的人,你给他越多,他就越贪婪,直到把你的骨头都啃干。就算满足了他的条件,他也不会放过你。所以我觉得曹小姐不应该把咱们的哪怕一瓶酒给了他们。”
曹正平一拍桌子:“对极了,要不你去替我传个话,转达一下我的意思,让她三思而后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取这种手段。除了这张秘方,那酒也算是曹家的底气,你快去找到她,把她拦住,可能她马上就要动身回卧龙镇了。”
听到这话,梁红英赶紧辞别了父亲。临走时,望着父亲憔悴的面容,满心忧系。想起父亲刚才对家乡的思念,真想直接带着他回卧龙镇。但鉴于现在的形势,父亲还没有洗清诬陷,这种想法只能是徒然。她曾有过一个大胆的计划,找一个和父亲长相相似的人代替他,然后悄悄把父亲转移回卧龙镇,但又觉得这种想法太幼稚,操作起来根本就没有可能。不过他的心中还有一丝慰藉,父亲在大舅爷家里,时不时有人陪着聊聊天,情况也算有所改善,不能过于急功近利。她强压下心中的牵挂,用承诺让父亲打消顾虑,才转身离开。
出了门,她第一时间去找曹月红。她知道曹月红就算再快,现在也走不了,何况她行动还受到限制,难道黄队长能马上放她走吗?可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