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想,哪天没有回来晚的?只不过今天红英出去了,回来得晚,他们好几个人一起,别的伙伴没事,就她有事了吗?她不像其他下人住大通铺,可以有十几个人给她作证,身边有一个小丫头作证就足矣了。
你要怀疑一个小丫头,证据不足,这就是故意刁难人了!”
老太太一开口真管用,大厅里的气氛马上就缓和下来。
曹正平心里似乎也有了底,顺着老太太说:“对对对,绝不可能是红英。
这孩子我知道,人老实,还为曹家立过汗马功劳,这种事她干不出来。”
曹月红不干了,坚决揪着不放:“父亲,你要说他们不是,那谁是呢?能找出别人来吗?如果能找出别人来,证据确凿,顶替了他们,我就不追究梁红英了,你能找得出来吗,父亲?”
曹月红这么一逼问,曹正平又无话可说了,他本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觉得全府都查的话也不现实。
就在这时候,二太太突然站出来说道:“我看月红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情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些晚归家的人。
既然那几个家丁没问题,那这二小姐就嫌疑最大了。
平时她们就和大太太矛盾挺深,说不定就是憋足了劲儿,晚上偷偷摸到大太太的屋里行凶。
她也知道杀了人交代不了,估计是想出出气,才扎了一刀。
你们说我说的有道理吗?”
话音刚落,满屋子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此时此刻,梁红英只觉得天旋地转,本身就处在不利的局面,二太太又出来声援曹月红。
她们之间按说还不对付,有仇怨,现在怎么站到一块儿去了?看起来二太太的目的不纯,就是想打压我,还记恨上回因为小青的事,我找她的麻烦。
“哼”
你对我落井下石,我更不会放过你了!
本来我也没打算放过她,何况这件事情的线索也是指向了她。
梁红英忍不住说道:“那待在家里没出去的人就没有嫌疑吗?你们为什么偏偏纠结到我的身上?你们想想,在家里没动地方的人,就没有作案动机吗?就没有作案的条件吗?偏偏把一个不重要的因素当成关键来刁难人,你们这是居心何在?”
梁红英这么一说,曹正平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对对对,红英说得有道理,回来得晚跟这件事情没有直接关系,你不要老揪着不放。
谁都有可能性,还有外边的人也有可能,怎么就认定是红英呢?这件事情我不同意,不能把她当成嫌疑人。”
二太太却不依不饶:“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晚归的人嫌疑本来就大,何况二小姐和大太太还有旧怨。”
梁红英反驳:“旧怨归旧怨,我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曹月红跟着帮腔:“谁知道你至不至于?人心隔肚皮!”
梁红英气得抖:“你们这是故意针对我!”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四太太终于开口了:“是啊,老爷说得对,红英虽然回来得晚,但她只能是嫌疑人之一,不能就定性为伤害大太太的人,或许另有其人,你们应该查清楚。”
梁红英一听这话,知道是在帮自己,可听着总觉得少了点真切感。
她心里叹息:如果是我的亲生母亲遇到这样的事情,哪怕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