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家了。
姑娘,你就是我们的楷模!
以后我们要是再买酒,就买你家的酒,都冲着你去!”
梁红英被老板说得很激动。
同时,老板又告诉梁红英:“其实私底下,卧龙镇的许多卖酒商家也联合在一起了,成立了一个小组织,专门想办法和日本人对着干。
如果不卖永兴坊的酒,我们都会卖你家的酒。
只可惜,永兴坊的酒大批囤积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酒,一车一车往永兴坊拉。
他们强迫好多地方的人来这里拿拉酒,他们的酒量太大了,完全供得上。”
“我认识的许多老板都抱怨,永兴坊太霸道了,仗着日本人撑腰,用暴力手段逼他们卖日本酒,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梁红英问:“他们永兴坊的酒,都是供给周围村镇的吗?”
那个老板点了点头,说:“不光是周围村镇。
永兴坊是他们日本酒的一个储存仓库,这里的酒供给省城,还有一些外省的酒商也从他这里拿货。
所以你要是留意的话,他们永兴坊那个大院,总有人一车一车往里拉酒,又一车一车往外送。
这毒酒不知道会害多少国人!”
梁红英听着,心中不由燃起一股怒火:腾本这小子已经亲自来了,在这里督战,大批的毒酒进入卧龙镇,现在永兴坊的酒已经成了酒行的公敌。
我不能坐视不管!
这已经不是曹家酒振兴不振兴的问题了,他们这是用酒来侵略,就像当年用鸦片统治中国人一样!
那会让许多喝酒的人体质下滑,丧失战斗力,这样的恶劣行为,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来,攥紧拳头骂道:“妈的,我必须给他们算账!
永兴坊的王志强太可恶了,我不会让他们的酒在咱们当地横行,我要去给他们搞破坏,把他们的酒全砸了!”
那老板一听,顿时兴奋起来:“真的吗?姑娘,你有这样的勇气?你要是有这样的勇气,反正我的店门也关了,我跟你一块干!
咱没别的本事,总能把他的酒给毁掉!
我恨死这些酒了,我听说那酒里都有毒,喝了容易上瘾,喝多了身体就会垮下去。
这样的酒能让他在中国大地上横行吗?我们管不了天下,但是能管管当地!
姑娘,我佩服你,我跟你干!”
梁红英一看这位老板还挺讲义气,他的嘴角还带着被鬼子打的血迹,便问道:“这位大哥,我还没问您,您贵姓?”
老板说:“我姓郑,叫郑德林。”
本来梁红英心里不想让郑老板跟着自己干,一来是太冒险,二来也不想再连累他。
但看他这股勇气,梁红英很受感动。
郑老板似乎知道许多内情,对永兴坊也有些了解。
虽然都在卧龙镇,但梁红英还真没去过永兴坊。
她听别人说过,永兴坊在卧龙镇的一个角落里,面积很大,比曹府的规模还大。
思量片刻,梁红英果断答应了郑老板的请求,伸出手掌。
郑老板立刻明白,两人“啪”
地一下击了掌。
郑老板说:“这样好了,今天晚上咱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