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
“好生欠揍的话。”
林逸啧啧一声。
“我竟无法反驳……”
沈澜抬手扶额。
仙门弟子们都入了道，对外界生何事完全不知，唯一例外的就是萧戈。
他没有请问众人，也没有开口，就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
听着晏琅与其他人之间有趣的交谈，现晏琅真是一个十分多面的存在。
她既可以狡黠、热脸冷心。
也可以温和而落落大方。
亦可以生动有趣。
她仿佛有着用不完的情感，每时每刻你遇见的都有可能是展露出不同情感的她。
这样的一个人朝他注入灵力让他拥有了情感，倒也说得过去。
只可惜不像她这般丰富，他还得再学习。
萧戈目光扫过一众仙门弟子，突然开口喊道：“晏琅。”
“怎么了？”
晏琅好看向一直充当哑巴的他。
“点悟他们之时，你是怎样的心情？”
萧戈干巴巴的问。
怀揣着求知的人偶投来疑惑的目光。
并非好奇，只是疑惑想要得到解答。
是享受崇拜的成就感？是掌控一切的满足感？还是俯瞰众生居于困惑之中的然感？
晏琅眼底浮现一丝玩味，“你猜？”
萧戈微微皱眉，“你看不上他们的崇拜。”
刚将这句话说出口，他又忽然摇头，换了一个更准确的说法，“不对，应该说你不在乎他们的崇拜。”
他混迹在人族修士中学习几十年人族对各种事情的反应。
从刚刚到现在他一直都在观察晏琅的反应。
晏琅和其他人在面对诸多弟子表露出崇拜敬仰的反应一样。
但那种一样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自内心表现出来的，更像是他在表现出自己学会的那些反应时的模样。
看起来是真实的，实际上内心根本毫无波澜。
如此多面、拥有丰富的情感她竟然是演出来的。
若非他对这些反应观察十分细致了解，也现不了。
“猜的挺准。”
晏琅轻笑了笑。
不知何时，周遭的一切都静止，时间不再流动。
整片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还身处于时间之中。
萧戈觉察了这一异样，扫看四周。
“你做了什么？”
他问。
“聊些有趣的东西，不想让别人听见。”
晏琅一手托着下巴，悠哉转头看他。
萧戈垂眸，思考这话的意思。
晏琅的声音却缓缓响起，“我初入云渺宗那年，师兄曾带我去过一间衣店，那间衣店的主人是一名女子。”
“她名唤傅迢，真实身份是仙境中唯一接受了血道传承的仙尊。”
“千年前，傅迢不甘寿元耗尽在仙境中等死，故而诈死玉京州，随后潜伏多年寻找到偃师江岸，胁迫其炼制出一具人偶。”
“她想要将人偶养出灵智，再夺舍人偶身，换取一线生机，便在得到人偶之后开了衣店，每一位客人前来购置，她便会让人偶幻化成对方，一点点的沾染上万人灵气。”
“她的方法的确有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