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治的众人看见这一幕也是一脸震惊。
“馆主真乃猛人也。”
他们齐声出感叹。
医修听言,用刀背往旁边药箱上敲了两下,“你们几个治不治了?不治上一边去。”
“治治治,姐,给我割漂亮点呗?”
“好姐姐,别给人家留疤了。”
“闭嘴吧,你们看馆主多干脆,这时候还要漂亮好看,干脆回去站馆门口当雕塑得了。”
医修啐了一口,手起刀落救走三个。
紧接着上药、擦刀、喊人。
一气呵成。
群山之中,拼杀声不断。
拭雪阁分阁之内,却是一片祥和。
晏琅的到来,在执事一人担下之后只有她一个人一直紧绷着神经。
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吓一跳。
在听到身后脚步声传来之际。
还没等人开口喊人,说事情,她就先一个转身。
“啊!
大人你怎么突然转身啊!
?”
心腹前来禀报结果靠近就被她转身吓了一跳。
而执事转身被她这么一喊也吓了一跳。
两个人几乎同时吓得后退一步。
执事差点一口气没少来,脸色苍白,“什么事?”
心腹缓过劲来,看着执事几天就老了好几十岁的感觉,不由得感慨,“我说大人,不就是阁主来了,您用得着这样吗?”
“你不懂,你见她你就明白了,我就怕有点错漏让她知道了。”
能当她们拭雪阁阁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可紧张着呢,生怕她一时不察丢了自己的执事位置。
心腹一听翻了她个白眼,“行吧,属下前来是想告诉执事,苟千里那边不对劲,人去了两拨,一拨都没出来。”
“苟千里也在里面?”
执事问道。
心腹丢按点头,“对,都没出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执事想说他肯定不会死,但事情到了这份上,“你还真别说,我现在也没多少把握了。”
“那要不要请示那位?”
心腹抬了抬下巴,示意阁楼的方向。
那阁楼里现在就晏琅一个人在,意思很明显。
执事闻言,轻咬了下唇,“我……”
“您不会害怕吧?”
心腹俯身将头往上看。
执事抬手捏住心腹的嘴巴,露出凶狠的表情,“胡说,多嘴,我这就去。”
她说罢转身就要走。
结果一转身,就对上了晏琅温笑的脸。
“啊!
!”
她惊叫一声,猛地后退好几步。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属下失礼,阁主恕罪!”
“起来起来,只是听你们在说苟千里,好奇听听而已,倒是吓到你了。”
晏琅抬抬手将人扶了起来。
执事膝盖一轻,整个人被托了起来。
只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因为她很清楚,就刚刚她那反应,晏琅真那么想就不会让她跪下去了。
等她跪了再说这些话,将人扶起来。
这事就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