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除了这张有毒的嘴，沈歌身上很难找出缺点。
程胜楠面色凝重的说：“现在局势已经这么糟糕了吗？连你这种体质都要去拯救世界了？”
“喂喂喂，什么叫我这种体质？你看不起谁呢？”沈歌不服，当即就准备解开扣子给程胜楠展示一下九九归一、六神合体的腹肌。
沈歌常年坐办公室，平日里基本不锻炼，也不会做什么体力活，身材虽然没有走样，但也仅仅是没有走样。
程胜楠面无表情的说：“还记得去年的员工大会吗？你各项体育项目的成绩和女子组的我半斤八两。”
“哦，因为怕笨所以全点智力了。”沈歌淡定的说。
程胜楠沉默一阵，最后看向沈歌认真的问道：“你已经想好了？真要去特策部那么危险的地方工作？”
“是。”
程胜楠闻言叹了口气，如果沈歌只是因为工作和待遇的问题想要离职，她还可以想方设法挽留。
但对方打算去的是特策部……这就好比某个有潜能的人要去为国为民发光发热，你让别人留下来和你卖房子。
显然，程胜楠说不出口。
而沈歌之所以与程胜楠商量，也是因为像他这种层次的员工，离职从来不是容易的事。
只有当你对公司可有可无，随时都能有人顶替的时候，才有“好聚好散”这种说法。
程胜楠回想起这三天沈歌解决了三个她以前无法想象的“怪物”，仿佛一夜之间就不认识这根“顶梁柱”了。
程胜楠还记得第一天被“定住”消失时，那种无助和绝望，特别是通过邓钰淇得知控制住她的怪物，是以生命体为食，也就是会吃人的怪物后，那天晚上她彻夜失眠，打开全屋的灯看了一晚上喜羊羊与灰太狼。
“好吧。”
作为“答谢”，程胜楠直接批了沈歌的离职，无需提前一个月书面申请再安排交接。
看得出程胜楠确实很够意思，像沈歌这种公司的顶梁柱，有些公司根本不愿意简单的放人。
为了留住人，需要提前一个月离职申请就罢了，还有各种工作交接不过关，方案不通过，造成公司重大损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