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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有种坐牢车的感觉,深灰色的车玻璃,又是黑夜,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偶尔看到一块像路标一样的东西也是一闪而过,看不清上面写的是啥。
他不知去干吗,不知要去哪,心里没有一丁点的底儿,即使不想胡思乱想都控制不住大脑自由挥想像。
而最让他猜不透的是军部为何拉上他作陪?
他早已退任数年,不再管事,有时军部请他参加什么宴会活动是因他是军中元老,若遇上军部的行动类的活动则不会让他掺和,这次半夜三晚的拉上他干什么?
贺老百思不得其解,一路沉吟,一路猜疑。
杨老不言不语,坐如钟,稳如山。
在贺老纷乱的思绪里,车队度减慢,一长列的车子低调的驶至燕大宿舍区。
宿舍内,四只小朋友听到外面转来的密集的车轮辗地声,呼呼嗖嗖的跳起来,争先恐后的挤出窗子,趴到阳台上侦察情况。
凌晨的温度一降再降,寒意侵人,路灯孤独的伫立在寒气里,灯光也越清冷,光芒照射着的路边草坪一片白霜。
今秋的第一场白霜,在这个凌晨无声无息来临。
惨淡的路灯光辉里,一长串车队由远而近,前灯的光折射出圆圆束束的清辉之光,在寂静的夜里如花无声开放,自我演绎一生繁华。
这个凌晨,整个宿舍区唯有一栋楼亮着灯,如鹤立鸡群,孤芳自赏。
车队驶至亮灯的楼外之道上,一辆接一辆停下,车子上的人纷纷下车,上至肩章闪亮的上将,下至警卫等人一致安静的像机械人。
最前几辆车上跳下的十几人戴头盔,执长枪短炮,各种家伙一应俱全,看把脸全蒙了的装扮便知是非常行动队的成员,其他人全部靠边站。
而武装人员的带队人员正是赫军医,医生俊美的脸阴云密布,桃花小眼火光熊熊,星星点点的火花在眸子里跳跃,那目光如淬了毒般的阴寒。
人人皆知赫军医拥有一双神手,却不知他拥有的身手在天狼团仅次一人之下,真正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医生在军医院偶尔犯浑,偶尔很二,一旦真正起怒来,那就是一头狮子,至今为止能压制住他的人为数不多,两只手可以数过来。
特别行动队由他带队,足可见其事态之重。
贺老飞快的看了一眼,心底暗吃一惊,究竟出了什么事?
异常!
太异常了!
陆军总司令陈老,海军总司令罗老,空军总司令袁老,总政部肖主任,总参部杨老,国防部张老,二炮总司令许老,军部最具权威几人全部到齐。
另外,国秘办曾经的主任——赫老,国秘办现第一秘书长彭秘书,军委主任季老也赫赫在列。
每个大佬带的不是私人警卫,全由军人护卫。
这阵式,空前绝后。
贺老震惊了。
刘中将冷汗泠泠,来的大佬全是上将级别,他是唯一的一个中将,太不够看。
杨老沉着脸,和军部大佬们碰头,赫老和彭秘书,季老也和军部几大老人物聚在一起,随在赫医生后面,再后面则是钢枪在握的锵铿军人。
一拔人走到楼下,随着电筒光的照耀,人人皆看清了场面,一条长绳索从三楼阳台垂下,竟垂至地面,一看就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