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管事说出名字,陈泰山想陈秀嫣是谁了,那个是他叔父的孙女,嫁在宜市,育一女一女,大的孩子九月上小学,那么大的人还离婚?
不对……
陈泰山再一想,脸色忽的有些阴沉,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家主,堂小姐不是跟现在的姑爷离婚,而是跟以前的丈夫离婚了,应该是说堂小姐被离婚了。”
管事不仅脸色苦,连心都在苦,堂小姐的事说来话长,当年堂小姐谈对象,有两个合适的人选,最终选择在职军人,那位青年当年已是个军官,本是堂小姐昔年的同学,后来成了大龄青年,因熟人介绍便与堂小姐处对象。
陈家也有从政人员,陈家的姑娘当军嫂自然够格,那事就那么定来了,到结婚那天,堂小姐反悔,逃婚去找了跟她相处了多年的另一个青年,那个青年也不差,是个政府职员,现今已升到了科长,正科职的。
当年堂小姐逃婚而去,徐家并没有因此翻脸,新郎官的徐先生当天出任务,之后再没人提及徐家跟陈家结亲的事情,一切不了了之。
陈家姑娘跟以前的男朋友言归于好,并怀了孩子,陈家也帮堂小姐走了关系,给堂小姐和姑爷办了结婚证。
那事儿一晃十年,早成了陈年旧事,如果不是这次徐先生回来办离婚证,陈家人也想不起来那碴儿。
管事心里很苦,昨天他知晓时也愣了好大会儿才想起堂小姐的那事儿,说实在的,他真不想汇报这种事,可是,这位堂小姐是家主看好的人,马虎不得,他不能不说。
果然如此!
管事说白,陈泰山的脸色阴得可滴出水来:“怎么回事?男方十来年都没想起来,怎么会这么突然?是谁透露了消息还是陈秀嫣被男方看见了?闹离婚的时候你们没有阻止么?”
“不知原因,堂小姐并没有被谁看见,徐先生忽然回来,昨天去了民政局办了离婚证,徐先生已是正团级的军官,本来在女方不在场的情况可以办结婚证,也可以办离婚证,民政局不敢不受理。
堂少爷得到消息想阻止去质问徐先生,可徐先生手中拿着堂小姐顶着他太太的名份跟其他人组家庭的证据,不止属婚内出轨,还犯了重婚罪,堂少爷也辩驳不得,只有和平处理,堂少爷说闹僵了如果真要上法院军方也会出面干涉,当初给堂小姐开后门办结婚证的人也会被翻出来,本家的人也避免不了被牵连进去,两厢权衡,这件事还是随徐先生的意比较好。”
“竟然在这个节骨眼被他想起来了,害我功亏一篑,可恶!”
陈泰山又急又怒,连风度都维持不住,忍不住咆哮。
陈秀嫣在婚礼当天逃婚的事本是他一手策划,徐家青年命中带贵,陈家那时气运不顺,需借贵人之力庇护度过低潮期,然,陈家压不住徐姓青年的贵气,所以,他选择徐姓青年当侄女婿,只要侄女的名字挂到徐家户口上成了徐家青年的妻子,就可以得到徐青年命中贵气庇护,陈家子孙借助贵气升官财不在话下。
是而,当侄女和徐姓青年领了证,在结婚当天,他做法让侄女逃婚去找了另一个青年,他敢那么做自然算好了徐家没空来追究新娘逃婚的事,事实也确是如此。
事后,陈家借用人力帮陈秀嫣疏通关系,与另一青年结婚生子,姑爷家也是政界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