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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泽铭心里最先涌上来的是喜悦,回身倒了杯水想喂给许白喝。
“你又想”每一个说出来的时候嗓子都如同刀割,青年漂亮的瞳孔里全是恐惧,原先还剩下的那点希望似乎全都熄灭了,此刻只要面对高泽铭,他就会想起来是这个人残酷的将自己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他被最爱的人亲手送进了地狱。
面对那些的时候他拼了命的挣扎,但无济于事。
高泽铭端在手里的杯子一动,平静的水面上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青年眼睛里的恐惧刺的高泽铭眼睛生疼。
“安寻。”高泽铭用没有拿水杯的那只手去盖许白的眼睛,能够感受到长长眼睫扫过掌心传来一阵酥麻,“你告诉我,当时,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
许白一语不发,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颤动,但仍然是紧抿着,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呢?
完全没有了。
泽铭根本就不会相信他的,如果开口,说不定还会遭受更多的报复,说不定还会被随便送给谁。
他很累了,从前两个人爱的有多深,现在就有多累。
累的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不开口?高泽铭扯起一边的唇角,是因为自己的问题无法回答?Hi是因为谎话说的太多现在终于幡然悔悟?
高泽铭想:这些一定都是许白和陈黎串通好的,许白想活下去,这一定是他想活下去使的把戏。
不然他为什么不辩解呢?自己都心平气和的问了,他还是不开口。
许白:这一把简直是
六儿: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张冠李戴、驴唇不对马嘴!
许白花一个积分给六儿兑了三袋焦糖味瓜子,“噗通噗通”的直接从虚空中掉在光团面前。
往后三天,许白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他动不了,也不说话,哪怕医生给他换药痛的撕心裂肺,也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高泽铭站在旁边看,看着许白将结痂的嘴唇再次咬破。
上面齿痕层层叠叠,都是青年为了忍住痛呼自己咬出来的。
许白对一切都开始表现的麻木,如果不是高泽铭每天准时准点的过来,许白能够将自己活活饿死。
直到那天给许白送饭的换成了个清秀的少年人。
“哥哥。”
这个形象,总觉得十分眼熟。
少年人小心翼翼的进来,眨着一双看似人畜无害的眼睛,“泽铭哥哥有事,我给你送饭过来。”
许白:哎!这不就是上个世界小绿茶吗。
除了长相,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做派。
泽铭哥哥?
宋星也在暗中打量着床上的那一位。
他被送过来之后原本以为能很快的傍上高泽铭这棵大树,却没想到他还是频繁的往一个病秧子那里跑听说那个人跟之前的老大就不清不楚的,现在又勾上了这位,实在是能耐不小。
可是,宋星打量许白,觉得他怎么也不像是那种妖媚的人,更何况现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