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包办”的婚姻,娶了农村丫头,也就是原身夏小玉。
只是盖头都没揭开,厉砚川就收到紧急任务归队了。
一晃就是两年。
两年里,原主在城里婆家好吃懒做,泼辣跋扈,身子越来越肥硕。
半年前,原主回村里,听说邻村同样包办婚姻,嫁给厉砚川同一部队连长的水花,离婚了。
同原主的奸懒馋滑不同,水花勤劳朴实,任劳任怨。
两人经常被村里人放在一起比较,当然,原身总是那个啥啥不是的。
如今,水花都被负心汉一脚蹬了。
村里人顿时兴奋起来了,一个个地聚在一起磕着瓜子,都觉得原身也快被踹了。
甚至还有打赌她几个月之内被踹的。
王寡妇压了五根苞米,赌她一个月之内必离!
原主听到谣言,跟村头王寡妇打了一架,没打过,还摔了一跤,蹭了满身驴粪……
回家越想越不对,这才慌了。
假借着帮水花讨说法的幌子,一起跟来了部队。
谁曾想,来了第一天,就看到一个长得跟妖精似的陌生女人,正在跟厉砚川说话。
“厉砚川同志,现在婚姻自由,组织上不提倡包办婚姻,我们要勇敢地同旧习俗说不——”
“文秀同志,我说过,我已经结婚了。”
“砚川哥,你别忙着拒绝我,我可以等——”
此时,原主身上扛着被褥,腰上斜挎着军绿色的包,鼓鼓囊囊,左右手各拎着两只鸡。
撞见这一幕呜嗷一声,就将鸡给砸了出去,人也冲了上去厮打起来,将女人压在身下揍。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真真是一地鸡毛……
厉砚川似乎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场景,饶是身经百战,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不同于经常务农,一把力气的王寡妇,这文秀当然没打过原主。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