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颠簸。
在夏小玉一次次搂紧厉砚川,与夏小玉一声声道歉中,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有大院子的平房门口。
夏小玉十分有眼色地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与厉砚川拉开了距离。
如果眼神都杀死人的话。
此刻的夏小玉已经死了上千遍了。
厉砚川皱了下好看的眉头,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转身推开院子,车子一停,直接去了后院。
夏小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嗯,有点心虚。
推开家门,便是一间六米见方的开间。
一台缝纫机,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双人床,一个行军床。
屋子里的家当一目了然。
所见之处,除了角落里的行军床是整洁干净的之外,其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
夏小玉刚走几步就觉得地上粘脚。
堆满东西的双人床依稀能看出原主挤在里面住过的痕迹。
新刷过漆的木质饭桌上,肉眼可见厚厚的一层油污,上面摆着原主上顿吃剩的饭菜。
挂了一层灰的缝纫机旁边,是一个塞满了东西门都关不上的带锁柜子。
柜子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夏小玉定睛一看,发现里面都是原主用借来的钱买来的做买卖的东西。
没来由地再次一阵心虚。
夏小玉抄起窗台上的锁头,把柜子下面的被褥抽出来,把上面的东西往里使劲儿推了推,勉强锁上了柜子。
夏小玉如释重负般把钥匙挂在脖子上。
另一头,厉砚川正独自在院里洗衣服。
墙角偷瞄的文秀眼一亮,机会来了。
她故意理了理衣角,装作路过的样子,脚步拐进了院子。
“砚川哥,我早说过,夏小玉跟你就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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