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羞辱他、作践他。
说不定是正逼着谢宥给他打洗脚水,又或是正要求谢宥给他捶肩揉背——本该如此,理应如此。
但为什么……
谢宥家的门隔音极差,却碍于距离过远,谢恺封和旁边这帮人都听不见里面的两人在说什么。
他们唯一能看见的,是谢宥与叶悯希面对面坐着,叶悯希茫然无比地望着谢宥,两人之间是别人插足不进去的诡异氛围。
根本不像是在吵架。
缩在沙里的人很小、很弱不禁风,头却如泼墨般的乌黑,时不时扫过如羊脂玉般柔腻的后颈。
谢宥不知在对他说什么话,他很是紧张和忐忑,按在膝盖上包裹住软肉的双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那丰满的皮肤就在他指尖下鲜活地凹陷和回弹。
他两条修长的腿并得死紧,害怕一分开,就碰上两边谢宥的腿,客厅中央的灯投下来,在他腿上映出薄如蝉翼的暗光,粗糙一看,像包裹住腿肉的黑丝,淫靡又充满诱惑。
谢恺封眼神不知不觉暗沉,他之前看过叶悯希的照片,但竟不知真人看起来是如此的软嫩,丰盈,皮肤酥弹,整具身体充斥着令人销魂的吸引力。
旁边一人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后,终于开口问道:“恺封,怎么说,我们是直接进去?”
另一人以前跟谢恺封来过一趟,此时语气微妙:“谢宥那回看着警惕心挺强的,没走近就看过来,都吓我一跳,今天怎么连窗帘都没拉,也没注意到外面有人。”
谢恺封没说话,他站在暗处,身体的重心微微集中在前脚,眼睛已经快半分钟没有眨动过,黏腻过头地盯着窗户里的两人,好像想要闯进去,替代谢宥坐在凳子上将叶悯希禁锢在双腿里一样。
旁边两兄弟见他这模样,都没多想,他们知道谢恺封性冷淡,以往在他身边塞多少男男女女他都无动于衷,自然也不会突然对一个人有感觉。
谢恺封也这么认为,他将自己波澜不惊皮囊下的躁动认定为是激动,能赶走谢宥的激动,与旁人无关。
谢恺封依旧盯着窗户里面,在身边两人想要动作时,他忽地抬手一挡,文质彬彬地弯唇笑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一起进去,我怕他会应激,到时候要是情绪太激动了,不好对话。”
那两人一听,说不上是不是失望,都有些安静地停下来。
他们眼睁睁看着谢恺封拢起衣袖,提步朝那边走去,便偏了偏目光,掺杂着上不得台面的炽热,黏在窗户上,他们还年轻,容易被挑逗,被勾引,不知怎么里面那人偶尔挪蹭一下腿的动作,总让他们忍不住盯着看。
谢恺封拿着手里的合同,尽量让自己的脚步不那么急切,这几年在谢家的时间给他赋予了难得的韵味,他看起来不像小毛孩,而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而他走向谢宥家的那几步还真控制得不疾不徐,然而在他快要靠近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不走了。
这个距离,谢恺封正好能听见里面人的对话。
他听见门里传来一句很不解的询问:“上面是指哪里?”
谢恺封一顿,偏头朝窗户里面看去,只见叶悯希并着双腿,用求知若渴的表情问着谢宥。
那张脸清丽,无辜,鼻尖还透着一点红。
谢宥停了三四秒,回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