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弦门向来以古琴为武器,使用音波类攻击,唯独这个孽徒是用弓箭攻击,她手上的茧子和别人的自然不同,柳言蹊瞅了瞅旁边地上的尸体,嗯...果然是假的。
柳言蹊站起身,几乎要和六弦门的两个弟子脸贴脸了,但这两个仿佛看不见一样,继续咒骂着。
“我就说六弦门的首席大弟子百宝袋怎么可能这么寒酸!真倒霉!”柳言蹊突然出声,把那两位六弦门的弟子吓了一跳,纷纷拿出古琴做出攻击的样子。
“别别别!姐姐们,我可不经打。”
李莺俦醒过来的时候,神志还有点不清醒,她无视身边嘈杂的声音,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真不能喝了!明天是崔教授的课!”崔教授可是因为学生迟到就挂学生科的人!他的课哪有人敢不认真听讲的?
“喝什么?你清醒一点!你现在受伤了!”郁南息为了救她,硬生生的接住了从三楼防护网上掉下来的李莺俦,他除了双臂骨折以外,肋骨应该也断了几根,剧烈的疼痛,让他已经开始有点恍惚了。
“行了,下次我请你行了吧,我真的要回宿舍了。”李莺俦对着郁南息笑了笑,她浑身是血,披头散发,这一笑极其吓人,旁边打算拉住她的路人,都被吓退了几步。
“奇怪,什么酒的劲这么大?”李莺俦按了按太阳穴,却没想到太阳穴附近全是黏腻的液体,她以为是酒水,没想到手上的是血。
“她倒了!她倒了!”路人们看见李莺俦垂直倒地,为了不让她收到二次伤害,赶紧上前扶住了她,幸好这时候救护车到了,医护人员快速的把李莺俦和郁南息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急救。
罗浮醒的时候,鼻子好像被水泥塑形了一样,干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他忍不住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脸部肌肉,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翠你终于醒了!”看见罗浮一边从床上坐直一边活动自己的脸,约翰开心的从床上跳下来,拿了杯水递给他。
清温星上资源匮乏,甚至连水也是稀罕物,这杯水还是孤儿院的孩子们用自己的工分一点一点积攒出来的。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罗浮一边套话一边接过水一饮而尽,他毕竟是共和国长大的人,哪里知道联邦政府居然连公共资源都敢论斤买卖。
“诶~”约翰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多,他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眼里的光忽然暗淡了许多。“这次我们逃跑被抓,虽然修女没有上报,但是,咱们以后得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所有被惩罚的孩子里,刘小翠是挨罚挨的最重的,他躺在躺了六七日,发烧发的甚至一度没了气息,不过好在神仙保佑,他居然活了下来。
“没事,你放心,我们早晚能够逃出去。”罗浮放下了水杯,下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体,毕竟是共合国少将,怎么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再说了也不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嘛。
现在是午夜,院里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罗浮穿上自己已经被脚趾顶破的鞋子,开始到处乱逛,他走路看着大摇大摆,但不知为何一点声响都没有,约翰有些惊讶,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对着罗浮挥了挥手。
罗浮倒是很满意这个孩子,又乖又听话又懂事,但这种听话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