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嘲笑了弱宋上百年。
现在,你搞兄终弟及,让全天下的读书人怎麽看?
笑话原来是我自己?
胡玄机要真敢这麽干,全天下的读书人,虽然视其为师,照样乾死他。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更何况像李穆这样的壮年皇帝,并不符合胡玄机和朝臣们的利益。
他们要的是一个傀儡,就算不是傀儡,那也不能太强势,不能从他们手里分走权力。
再说戴权,他看了眼李崇,对胡皇后嘱咐道:“娘娘,老奴要去料理外面的事情了,殿下待会该怎麽说,还得您好好教给他......”
胡皇后点点头,道:“你去吧,崇哥儿这里有本宫。”
戴权低头弓背,倒退着走出灵堂,经过李崇身后的时候,戴权轻声说道:“殿下放心,老奴知道该怎麽做。”
戴权进来了,又出去了,整个灵堂只剩下李崇和胡皇后。
哦,还有李倧,不过已经凉了。
胡皇后看着李崇,莫名有点紧张,也有点害怕。
她大着胆子,颤声说道:“皇儿......”可后面的话,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李崇一脸无辜的望着胡皇后,怯生生地说道:“母后,我,我怕!”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胡皇后的胆子,一下大了许多,她走到李崇身边,将李崇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
“好孩子,别怕,待会人来了,你要这麽这麽说......”
李崇依偎在胡皇后凹凸有致,丰盈柔软的怀里,却感受不到一点安全感,甚至连温暖都感受不到一丝。
“毒妇,你等着,迟早乾死你,给太子哥哥报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李崇在胡皇后面前如何伪装做戏,只说戴权走出灵堂,绕过那些跪在殿内的文臣,从偏门径直走到后檐滴水处。
他的义子乾儿裘世安,早已恭候在此处。
“人手都齐备了吗?”
“齐备了,宫外面的,儿子也都带进来了。”
“嗯,”戴权点点头,道,“那就让孩儿们干活吧!”
“尚膳监,尚衣监,御用监,还有你现管着的御马监,酒醋面局,巾帽局,针工局,这些吃的用的,只要是能接触到主子爷的,全都给咱家篦一遍,凡是和那些朝臣有牵扯的,有一个抓一个。
太后慈宁宫里的老人,不动,皇后坤宁宫暂时不动,殿下锺粹宫里的,千万别伤着,单独关押,其馀各宫各殿......”
说至此处,戴权叹息一声,道:“人手还是不足啊,不然咱家一定给主子爷,把家里收拾得乾乾净净,一点子灰尘都没有。”
裘世安目露微芒,壮着胆子问道:“乾爹,要不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抓了人还要看守,还要送饭,还要审问,这些事儿都得用人,可现如今人手不足,裘世安的意思是还不如直接杀了。
这样一来,既省了事,又节省了人力资源。
戴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斥道:“那都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