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季均宁?他可是个妙人啊,你爸常年不回家对吧?那你找他就对了,保证让你体验什么叫做真爹。”
这话是叶砚浓在酒吧里贴着明庭春的耳朵讲的。
明庭春又贴着耳朵把这话说给了季流景。
仨人继续快乐蹦迪。
又蹦了一会儿,季流景说:“你们等等,我出去接个人。”
三分钟后,季流景把孟绯领进了卡座。
孟绯今天依然穿着绸缎面的吊带裙,蹬着细高跟,柔弱又美丽,马上就有男的吹了声口哨。
季流景瞟他一眼,目光卷过一阵不动声色的凉意,男的突然抖了一抖。
季流景朝他笑了笑,“接着蹦吧。”
男人竟然下意识点了点头,呆呆进入了人群中。
孟绯看
她的目光带上了惊恐。
“没事,别害怕。”季流景拍拍她的肩膀,“季均宁没带你来过这地方吗?”
孟绯摇头,“他只带我去会所,都是他哥们的局。”
季流景说:“他今天挨揍了,你要去宽慰他一下吗?”
连明庭春和叶砚浓都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这么快,白天我和他吃饭的时候他还说要揍我呢。”叶砚浓很惊喜,“风水轮流转啊,转得可真快,我就说他早晚是要挨揍的。”
孟绯不喜,孟绯只觉得惊。
她跟了季均宁许久,待人接物是懂不少的,季流景把话递到这个程度,显然是想让她问。
“谁揍的他?”她问。
“谢家的。”季流景带着笑意看了叶砚浓一眼,“他们家那位大少爷。”
叶砚浓说:“哦,是神经病打了神经病。”
“你看——”
季流景笑意更深,她凑得离孟绯又近了些,台上的人蹦得狼吼鬼叫,dj的打碟声不要命地往耳朵里灌。
季流景的声音鬼魅一般,也跟着一并灌进了孟绯的脑子:
“你天天跟季均宁玩py,可他打出生开始,从小到大就都只是大家py的一环,你跟着他,只能是一环中的一环。”
“他确实长得不错,钱也给的大方,带你见了一堆你没见过的花花世界。所以你就一时蒙蔽了眼睛。不过这也不怪你,毕竟眼睛这东西,是最好蒙蔽的了。”
“毕竟,你白天才刚被蒙过,是不是?”
孟绯猛地抖了一下。
她白天原本是去看牙的。
医生给她弄完了牙,让她到地下去拍片子,地下有一层和二层,她怎么也按不动一层,电梯却直接降下去了。
她走出了电梯,估计是电梯坏了,就想着从楼梯间走上去。
结果刚一出电梯就被冻了个哆嗦。
这地下一个人都没有,连找个人问问都问不了,她心里有点不妙,想回电梯上去,没想到刚一转头,电梯就自己关上了。
她这时候是真的害怕了。
她狂按了一通上,电梯终于有反应了。
电梯上去了。
孟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