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和杂念。
没有一丝一毫的占有欲或情慾的躁动,充盈在他胸腔里的,是一种近乎神圣的、纯粹的爱意。
那爱意如此饱满、如此澄澈,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与安寧。陈远航觉得来吃这顿西餐真的来对了,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两个人再次露胸襟,互相诉说了对方的爱意。
背完后,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吃饭。
两人吃完饭,又在附近转了转,感觉有点累,就返回了招待所。
招待所的服务员看见两人回来,急忙叫住了他们:“有个姓沈的先生让你们给他回个电话,这是电话號码!”
陈远航连忙拿起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中介老沈。
“陈兄弟,我这边有两个时间的机票,需要你来確定买哪一个,一个是后天的,需要转飞港城,而且没有相邻的两个座位;另一个是12天之后的,直飞纽约—“”
陈远航略一思考,他不想再等了:“老沈,就定后天的机票吧,早去早回!”
“好,没问题!那就买后天的机票!”
“等一等,老沈,你们总公司能打国际长途电话吗我想给美国那边打个电话!”
“可以,什么时候打”
“今天晚上吧!”
“好,到时候我在这里等你们,你直接过来,地址是—
陈远航早就想给斯坦普教授打个电话了,可斯坦普教授应该是没有考虑到时差的问题,给自己留的电话是他的办公电话,那边和这里的时差刚好差了12个小时,陈远航在地区要想打国际长途,只能在白天去电信局打电话,他给那边打过电话,果然是没有人接,
那边应该早就下班了。
於是,他便匆匆给斯坦普教授写了封信寄了出去,表示会儘快赶过去,目前正在办理手续,临行前,会给他打电话的,
不过,信寄出去后,因为时间的关係,他也没收到斯坦普教授的回信,也不知道收到没收到自己的信。
掛断老沈的电话,郑佳佳就给自己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父母不再回去了,后天的机票飞美国,另外让袁淑芬再去陈远航大姐家把这个消息转告一下,让他们放心。
晚上9点,陈远航就和郑佳佳赶到了中介公司。
老沈正等著他们,话不多说,直接拨號。
陈远航有些激动,前世的斯坦普教授活了70多岁,他的葬礼陈远航也没有来得及参加,只有后来去他的墓地吊过一次,算一算,距离见他最后一面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谢天谢地,斯坦普教授在办公室,陈远航说明了来意,女秘书很快就把电话转给了斯坦普教授。
“哈嘍,是中国的禪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陈远航心里一阵激动,重生真好,能见到那些怀念已久的人。
前世,教授就把他的名字“”发音发成了“”,纠正了他好几次,始终无果,他就是改不过来,索性就由著他叫自己“”了。
后来,他就把自己的英文名字改为“”,中文表述就是“禪”,很有深意的一个名字。
“是的,是我,教授!我是禪——.”陈远航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