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凯文介绍说她俩是姐妹俩,一个叫珍妮弗,一个叫蕾妮,墨西哥裔。
好傢伙,加上来自东亚的陈远航自己,这个团队简直就是一个国际军团!
印度麻醉师、黑人助手、拉美护士、中国主刀,凯文找的这班子人,突出一个兼容並包!
国际视野还是单纯人员流动性大
不过,这也是一个年轻的团队!
两个护士应该是这个疗养中心的正式职工,很熟悉环境,而麻醉师和助手就不知道了。
在西方国家讲究隱私,特別是在这种介於灰色地带、设备齐全但可能没那么“规范”的私人疗养中心里,大家心照不宣,陈远航也没问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是经验丰富的医生还是医学生或者-別的啥问了可能都不好答。
不过,陈远航还是有些担心他们的水平,毕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是重生者,开掛自带几十年经验。
在医疗领域,年轻就意味著水平有待提升,嗯,说的直白点,就是水平不高的意思。
看看他们的水平吧,麻醉师和助手都很重要,实在不行,就让凯文把他们给换了。
凯文拿来了今天的手术排班单和病人的病歷:“禪,你今天总共4台手术。”
陈远航接过来一看,差点没绷住。
“两个痔疮病人,两个阑尾炎病人“.”他快速地翻看著那几份薄薄的病歷,脸上表情有点凝固,“艹,全特么是最基础的一级手术!”
看来自己还没有充分得到信任啊!
不过,毕竟是自己第一次来,陈远航也能理解。
“陈,你们小组需要拿出手术方案,报医院质控中心审批同意后才能进行手术!”凯文特意给陈远航提了一句。
“手术方案没问题!”陈远航答应下来。
这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每个病人的基本情况、诊断、擬行术式、风险预估、备用方案等,三下五除二就能写好。
食人之禄忠人之事,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收了人家的钱(虽然还没给,
但肯定是要付的),就得按人家规矩来。
带著病歷,陈远航和团队成员与这4个病人见了面,这是术前必要的沟通和检查確认。
第一个见的是个黑人大叔,他趴在病床上,脸上表情痛苦又焦躁。
陈远航走进单人病房,看了眼床尾的名牌。
“嗨,小子,你是倭国人”趴在病床上的一个黑人大叔一见到陈远航就大声问道,语气可一点不客气。
“卡梅伦詹森”陈远航没急著回答他那冒昧的问题,而是確认了一下他的身份。
“我是!嗨,小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黑人大叔脾气看起来很暴躁,也有可能是因为屁股上的痔疮实在折磨人。
陈远航表情平静,走到床边,从推车上拿起一副乾净的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著:“我不是倭国人,我是中国人!”
他戴上手套,语气平稳但不容置疑地说:“詹森先生,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肛门,可能有些不舒服,但相信我,很快的!”他示意对方配合体位。
那黑人大叔一听是中国人,不是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