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舞台剧不是独角戏,我要是出错了丢人是小事,影响到其他人的“演出”那就很糟糕了。
但好在,分给我的角色戏份不重,只需要适当耍个帅,并在剧情需要时出来当个背景板就行。我那份粗糙的演技也可以胜任,并逐渐掌握了技巧。
但就在我以为这一切都可以按照“剧本”顺利演出到结束的时候,我忽然得知自己的“剧本”被临时加了设定,这个角色随时都有可能要「杀青」。
而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舍不得这个的「角色」,也舍不得其他一起演出的人。
入戏太深,所以一时冲动下,就像个青春期的小孩子一样跑出来淋雨,还被人发现了。
现在心情平复下来,就觉得真的是太丢人了,这才不好意识开口。”白止说到这里,面露窘色的低下了头。
“哎呀~没想到您竟然是位演员!”浅羽悠真故意略过白止后边觉得尴尬的部分,语气颇为惊喜的对白止说道:“不知道您参加的剧团在哪里演出?我能有这个荣幸观看到您的表演吗?!”
“我可算不上演员,只是个背景板的小角色……
抱歉,虽说舞台剧的表演形式,但是其实是在拍一部影片,需要封闭式的录制,只提供特定范围的现场票。
但也许之后通过审核,会面向大众出售录像带。
到时候如果你还有兴趣,我会给你寄一份的。”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白止只好撤出拖延大法,打消浅羽悠真的一时兴起。
“那我就期待您的作品早日完成了!”浅羽悠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还是不想直接戳破白止的谎言,但他接下来又问道:“我其实很喜欢看影片,对这方面也挺好奇的。您能给我讲讲,您参与的这部作品的故事内容吗?
当然,我也知道很多作品在正式发售前都需要保密,您简单说说能讲的部分就行。
可以吗?!”
白止看着双手合十,故意装怪卖萌的浅羽悠真,真的想拿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这人的性格是这么跳脱的吗?还是说这是在故意试探他?
但是人家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直接拒绝恐怕更引人遐想。
于是白止搅动脑汁,开始回想自己在原本世界看过的故事,想挑选一个合适的出来。
脑海中一个很普通的寓言小故事忽然浮现了出来。
“……我的这个故事,大概内容是讲“沙粒”如何变成“珍珠”的。
只是与一般故事不同的是,故事的视角不是“珍珠”,也不是孕育珍珠的“河蚌”,而顺着水流漂泊误入蚌壳的“沙粒”。
「他」原本随波逐流,虽然没有明确的方向,但也曾期待过顺着「水流」和同伴们一起飘到岸边,在太阳的照耀下发出自己微小但是金灿灿的光亮。
但是意外之下,「他」被「水流」推入到了一处独立的“河蚌”中。
无法将“沙粒”赶出去的“河蚌”选择将其留在体内,进行打磨。
用温暖透明的「血液」一层一层耐心的将其包裹,用柔软的「肉」磨平“沙粒”反抗的棱角。
最终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