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不好!偏偏就是差这一点......就是差这一点!如此与废了又有什么区别!”
母亲的声音经夜雨冲刷,明心一步一步往后退,四下冷的出奇,她想捂住耳朵。
母亲这样的声音,她从没听过。
含满仇恨。
宛若对待仇人一般憎恶。
“废了......”女子幽怨不甘的哽咽隔着阴雨漏入她耳中,“废了啊......”
母亲的哭声传了很远,很远。
再大的落雨,也遮不住。
她浑身都湿透了,面上的湿意,早不知是雨还是泪,却觉有道油纸伞倾斜过头顶,替她遮过淋漓的落雨。
“贵女,”少年的面容看不大真切,却能听见他一如既往的认真声音,“雨天路滑,奴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