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愁饿着自己?
徐瑾年没有说什么,却是决定回去就抄书,晚上再推迟一个时辰入睡。
回到家时间还早,盛安揉着酸痛的腰准备睡个回笼觉。
昨晚前半宿劳累,后半宿做梦,她根本没有睡好,这会儿眼皮子直打架,完全提不起精神做别的。
看了眼出力更多,却丝毫不受影响的徐瑾年,盛安心里不平衡:“你不困吗?”
徐瑾年以为她想让自己陪,又不好意思直说,便装出一副困倦的样子:“嗯,有一点。”
说罢,主动上前牵起盛安的手,往二人的新房里走。
盛安:“……”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身侧躺着一个身材容貌顶尖的男人,盛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结果一挨上枕头,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几个呼吸的工夫,她就睡得人事不知。
徐瑾年慢慢睁开眼,静静凝视盛安的睡颜,心口涌上淡淡的欢喜。
这是他的妻子,是要与他相伴一生的人。
盛安睡了近一个时辰,醒来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她来到堂屋,看到书房的门开着,男人正在伏案书写,就没有出声打扰,径直来到厨房准备午饭。
盛安看不上徐瑾年的半吊子厨艺,更不想委屈自己的嘴,自然不会喊他下厨。
看到案板上有半篓子新鲜蔬菜,盛安知道是徐瑾年去菜园子里摘的。
嫩绿的鸡毛菜,脑袋大的包菜和一把小葱。
剁剁剁——
盛安手持菜刀,快如闪电的剁肉馅。
没过多久,听到动静的徐瑾年走进来,要接她手里的刀:“我来。”
盛安头也没抬:“米下锅了,你去烧火煮饭。”
徐瑾年依言坐在灶台前,往灶膛里塞了一把松针,吹燃了火折子。
家里就三个人,食材种类也有限,盛安打算做两菜一汤——
清炒鸡毛菜,包菜烧豆腐和猪肉丸子汤。
徐成林在喝药,忌辛辣重口食物,葱姜蒜一律不能放。
盛安有独门秘法,就算不能用葱姜蒜去腥提味,她也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让人食欲大开。
等处理完食材,锅里的米也煮好了。
打开锅盖,一团团白色的雾气蒸腾开,狭小的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米香。
饶是徐瑾年口腹之欲不重,也不由得被这股香气诱惑。
他想象不出米饭蒸熟后,会是多么香软可口。
从生火到米粒煮开,一直是自己在烧火,徐瑾年不明白为何这次煮的格外香,香到他不敢相信这是普通大米。
就像是一颗颗米粒有了灵气,不再是简单的果腹之物。
想到早上的面疙瘩汤,徐瑾年的目光落在背对着自己的盛安身上,一个大胆又荒谬的猜测浮上心头。
待两菜一汤陆续出锅,霸道的香气穿过门窗,卷着徐徐微风吹向四面八方,附近的猫猫狗狗都被吸引过来,堵在紧闭的院门口不肯走。
清炒鸡毛菜翠绿欲滴,清香四溢。
包菜烧豆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