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我不爱吃。”
发质好不好,关键在于身体,养好身体比吃十吨黑芝麻粉都强。
白天忙活了一天,盛安有些困了,推了推粘着自己的徐某人:“快去看书,看完早点睡。”
徐瑾年却没走,精瘦的双臂拥紧怀里的人,低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日陪安安一起睡。”
盛安眨了眨眼,不确定地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想……”
徐瑾年眸色一深,隐隐流露出几分紧张。
盛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问:“你是不是想念娘亲的怀抱?”
徐瑾年:“……”
论煞风景,娘子当属第一。
无语片刻,徐瑾年叹了口气,决定说清楚:
“安安,我没有娘亲,也从未在娘亲的怀抱里安睡过,我不会想念一个不存在的人。”
盛安有些吃惊,这个男人和她一样,一出生就没有母亲么?
看出她的想法,徐瑾年的声音没有起伏的说道:“我是爹收养的孩子,论血缘上的关系,他是我的二伯。”
徐家是个大家族,到了徐成林这一辈,共有五个兄弟两个姐妹。
徐瑾年是徐家老三的儿子,只是一出生就被算命先生断言是天煞孤星,会克死身边所有的亲人。
恰逢徐家的老黄牛摔断腿,再也无法为徐家耕地;徐老四家五个月大的儿子高烧三日,险些烧成傻子。
徐家上下就将这两笔账全算到出生才三天的徐瑾年头上,认为都是他克的。
惧于所谓天煞孤星的命格,徐老三残忍的将徐瑾年扔进大山,想让他被山里的野兽咬死,以赎其罪孽。
外出归来的徐成林听说侄子被扔进山里喂野兽,对徐家人大发雷霆,不顾劝阻孤身一人闯进山里,将身上爬满蚂蚁的徐瑾年捡回来。
从此之后,无妻无子的徐成林有了儿子,徐瑾年也有了真心疼爱他的父亲。
父子俩在家里不受待见,徐成林索性抱着儿子搬到城里居住,与徐家其他兄弟以及徐大姐的关系很僵,平日里几乎不来往。
只有徐翠莲这个最小的妹妹,始终视徐成林为亲人,对徐瑾年也疼爱有加。
这么多年下来,徐成林也好,徐翠莲也罢,没有一个人被徐瑾年克死。
徐家那些人心里清楚,徐瑾年并非天煞孤星,只是谁也不肯承认自己是蠢猪,居然轻易相信算命先生的话。
听完徐瑾年曲折的身世,盛安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丢丢心疼,说出来的话极为不客气: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盛安只认一位公爹,徐家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他们也别想拿长辈的身份压我。”
一帮自私自利的货色,不可能放过任何利好自己的机会,这是人性使然。
徐瑾年摸了摸她气鼓鼓地脸,俊美的脸上露出几丝笑意:“这些年两家没什么往来,他们不会自讨没趣。”
盛安摇了摇头,一副“你太天真”的模样:
“现在是没有,等你哪天考中秀才,他们绝对会凑上来攀关系。若是你能高中举人,他们吃屎也会追在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