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隔三岔五受累,有点影响第二天抡锅铲。
咳咳!
盛安想到不该想的,赶紧摇头晃脑甩干净,在男人勾起的唇角亲了一口:
“只要你一直对我好,我肯定跟你过一辈子。要是哪天你变心,喜欢上别的女人,你就给一纸休书,我绝对不会纠缠。”
徐瑾年脸色微变,更多的是无奈:“为夫更怕你变心。”
盛安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花心萝卜。”
能遇到一个极品男人就烧高香了,还能遇到第二个不成?
唔,就算遇到第二个,她最多看上几眼,妇德什么的还是要守着,不然容易得妇科病。
“安安不是,为夫就是了?”
徐瑾年不满地掐住盛安的脸,报复似的在她唇上轻咬一口:“为夫从未假设过安安会变心。”
若是连媳妇都守不住,只能证明是他无能,安安不要再正常不过。
盛安觉得理亏,被咬了也没吭声。
徐瑾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睡吧,今晚不闹你。”
盛安瞪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
昨晚折腾了半宿,今天还想来?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造,也不怕磨损过度,未老先衰!
徐瑾年一本正经:“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盛安:“……”
好想一巴掌呼到这张可恶的脸上。
时间如逝水来到腊月,没有人再来盛园找麻烦,盛安每晚数着小钱钱,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小两口没时间置办年货,家里的三位长辈格外积极的张罗起来,买了不少腊鱼腊肉以及各种干货。
孙婆子的裁衣手艺也派上用场,在盛奶奶的强烈要求下,要给盛安裁了各色各式八套新衣,其中有四套是开春穿的。
盛安觉得太夸张,赶紧抱住老太太的胳膊哄:“我的衣裳很多了,柜子里还有几套新的,得紧着你们的衣裳先做。”
年节是裁缝铺的旺季,找裁缝裁衣得排队,盛园只有孙婆子会做漂亮衣裳,肯定得紧着没有新衣裳的人先做。
“我跟你爷都一把年纪了,平时穿的那些就能穿。”
盛奶奶舍不得裁新衣,拿起鲜亮的料子在盛安身上比划:“年后你要和瑾年去金陵玩,得多做几身漂亮的,不能让外人小瞧了你。”
祖孙俩说着裁新衣的事,徐翠莲夫妇带着张大奎上门了。
一家三口俱是满脸喜色,尤其是张大奎那张脸黑中透红,带着平日里没有春风得意,盛安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果然,徐翠莲敞亮的大嗓门响起:“二哥、安安,我们是来报喜的,招娣点头肯嫁给大奎了,昨儿个我们两家商量好,决定腊月二十二办定亲宴,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十八。”
突如其来的喜讯,让盛安等人又惊又喜。
尤其是盛安,惊叫一声一脸八卦地看着张大奎:“你做了什么,让招娣这么快点头?”
这段时间忙归忙,她还是会抽时间打听一下两个小年轻的感情进展。
五天前才从徐翠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