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孙女,他这辈子已经没有遗憾了。
祖孙仨忙活了一上午,将院子里的积雪清理的干干净净,还在地面上撒了一层碳灰防滑。
没过多久,徐瑾年父子也回来了,刚好赶上吃午饭。
见二人神情还算平静,盛安小声问徐瑾年:“那些人没找事吧?”
徐瑾年摇头:“面都没有见到。”
只是离开徐家坝时,他看到了形容憔悴,周身充斥着一股郁气的徐怀宁。
“算他们识相。”
盛安轻哼一声,嘴里嘀嘀咕咕:“闹到这个地步,族长都不站在他们那边,确实没有底气生幺蛾子。”
幻想着徐老大等人凄凄惨惨的模样,盛安只觉得无比解气,巴不得这辈子不要再跟他们有见面的机会。
盛徐两家没什么亲戚,夫妻俩不必出门拜年,也没什么人过来拜年,只初二这天接待了来拜年的张大奎三兄弟。
盛安除了给隔壁的宁思涵做饭,就没有其他事情做,便静下心来练字。
她临摹徐瑾年的字,几个月下来算是小有成效,不像最初的狗爬字那般难看。
练字之余,盛安也会跟徐瑾年做些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这天晚上,一场愉悦的活动结束,盛安摸着自己的小腹问徐瑾年:“这段时间咱俩没节制,你说在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
一开始盛安还会算一算安全期啥的,虽然安全期不是百分百安全,但是总比天天不节制要强。
只是自从进入休假期,日日跟身侧的男人在一起,她的自制力就离家出走,总是忍不住啊。
徐瑾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盛安在说什么后,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抚向她的小腹,眼神期待又隐含担忧:“安安希望有么?”
盛安嘴比脑子快:“我还在长身体!”
徐瑾年失笑,亲了亲她的脸颊,语气透着商量:“那安安节制些?”
盛安瞪着男人一眼,到底谁不节制啊?
随后,她深深叹了口气:“真难啊!”
不节制容易怀孕,节制又反人性,她无比羡慕那些带着空间和节育物资的穿越人士。
徐瑾年不知道自家媳妇的想法,见她这副仇大苦深的模样,心里生出一股心疼:“不如分房睡?安安见不到我,就不会忍不……”
盛安及时堵住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眼神恶狠狠的:“你够了啊!”
倒打一耙打上瘾了是不是?
就算大多数是她主动,可他不是乐在其中么?
又不是她强迫的。
她这副小身板能强迫谁啊!
盛安觉得这个男人欠收拾,一把掐住他腰间的肉:“真把我搞怀孕了,我就生下来让你带,让小兔崽子烦死你!”
徐瑾年不敢有任何动作,捧住她的脸不停亲吻:“安安说什么是什么,为夫都听安安的。”
盛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索性闭上眼睛睡觉,嘴里还在小声嘀咕:
“等你变成浑身掉色,嘴巴恶臭,腋下狐臭的二百斤油腻胖子,我都不稀罕多看你一眼。”
说一千道一万,